要说皇上都是走着到龙椅上的,你一个国师只是个臣子,居然敢坐着轿撵进来,真是目无皇室啊!
秦羽珞把重点放在了纪楚尘是走不进来的这件事上,他还以为玉韵儿把人给打残了,只能让人抬着进来呢!他惊悚地把视线瞥到一旁淡定如常的玉韵儿身上,又迅速地收回,果然,他看中的女人,都是暴力狂!
“那就把国师抬进来!”要说秦羽珞的易容之术,高超的不仅是那丝毫没有差距的面皮,还有那无法辨认的声音。他学着万俟笉的声音是真假难辨,就连玉韵儿都恍惚间以为,坐在她身侧的人就是万俟笉。
门外是阳光照耀下地光明世界,几个黑影就从中映射而出,纪楚尘躺在轿撵上,那样子不是病弱无力而是病入膏肓!万俟夜中了剧毒都没像他那样!玉韵儿心里腹诽,这个男人果然是个怪物。
他脸上的面具遮住了得意的表情,只是一派虚软展现在人前。手上脚上被纱布包的像个人形粽子,玉韵儿无语至极。
纪楚尘虽然答应玉韵儿出仕,可是他没有说自己什么脏活累活都干的!今天就有个难事,玉韵儿肯定不会放过他,他当然要先发制人。
国师已经这么弱了,谁还好意思让他干活去!
“国师大人,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国师府进贼了?”大将军元胡立刻上前,看着纪楚尘那一身的上,心里不知道怎么偷着乐呢!但是嘴上却关切地很。
“大将军真是神机妙算,一看就知道我这是被人打残了。昨日国师府进了一个偷东西的贼,不仅偷了本国师的宝贝,还把本国师打伤了,真是可恶!”神机妙算这样的词应该用在他自己的身上,这么一说元胡,摆明了说他多事!
元胡自然也是悻悻地远离他,和怪物保持距离。
纪楚尘口中所说的贼,恐怕只有天知地知,他知玉韵儿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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