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可笑!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夕失落一息虚欢。
双唇触而可及,万俟笉却停下了动作,他忍着身体的叫嚣,硬是克制了体内药物的沸腾,双手抱着玉韵儿的头,与她平视。
“我知道,你没办法相信这是真的,但是明日晨起鸡鸣,我所说的话还是如此。”他的手滑至玉韵儿的耳后,轻轻地抚摸着,然后撕下了她脸上的面具,“你是玉韵儿,是我捡回来的那个韵儿!”
那一刻,玉韵儿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只是她想要去追究的时候,已经被人夺走了呼吸的能力。她只能配合着他,大口得汲取他给她的氧气,以此来维系自己的生命,就如同她此刻只能攀附着万俟笉,不管真假,只当这是一场醉到美到痛到不愿清醒的梦。
深夜余歌,是至死缠绵的绝唱,也是心甘情愿的陶醉。
晨起鸡鸣之时,玉韵儿还在沉睡之中,对于朝堂之上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知晓半分。而得知陌远寒和幕琪儿今日便要回西韩的梦儿匆匆地感到了寝殿,却没想到玉韵儿还没有醒过来。
以前这个时辰,玉韵儿在该请了,可是今天,眼看着已经下朝,皇上也要就要送陌远寒他们回去,难道主子就这么任由幕琪儿离开了吗?
“主子,醒醒······”梦儿掀开床榻上的帘幔,玉韵儿正睡得香,她却没有看到玉韵儿身上的亵衣带,只有一床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而玉韵儿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摘了下来,这到底出了什么事?
梦儿惊慌之下立刻将玉韵儿叫醒,主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天早上就变成了这样。“主子,你快醒醒,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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