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雀那小东西呢?墨胥突然想到凌雀,它不可能看着玉韵儿受伤而不动的啊?它跑去哪儿了?
正在墨胥思索间,楚凝音朝着床榻上的玉韵儿走去,她的目光始终注视着玉韵儿的脸,手情不自禁地就想要触摸她的脸。
这时凌雀从窗外飞了进来,刚好落在了玉韵儿的床头。
楚凝音立刻收回了手,“大夫怎么说?韵儿她没事吧?”她转头问向陌远寒。
陌远寒始终都没有注意到楚凝音的动作,而是一直看着玉韵儿,直到凌雀落在玉韵儿的床头,悲伤地用头靠着玉韵儿。
“她脸没有办法恢复如初,肩上的伤还好!”
墨胥目瞪着凌雀,可是看着它也同样为玉韵儿受伤感到伤心,也不忍这个时候责怪它。“凝音你不是有治疗伤疤的良药,送给这位——姑娘如何?”他本想说是庄主夫人,但是看陌远寒那个状况,恐怕不仅仅是庄主夫人那么简单吧!
楚凝音略一思索,也是,反正她手里留着的宝贝那么多。
“是我从北域偷来的,她肯定用得上。皇兄就别担心了,你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收回朝权,她早已不是你爱的那个人了。”自从幕琪儿上位之后,楚家也淡出了朝堂,接着楚凝音的夫家幕琪儿的娘家大将军府,也毅然离开了西韩朝堂。
不是他们怕事,而是楚凝音真的没有办法和幕琪儿抗衡。她能够保住一家老小就不错了,要是真的和幕琪儿横起来,两败俱伤是好的了,怕就怕受牵连的人实在太多了。
到时血流成河还是天下颠覆都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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