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人知道他的秘密,那些人很可能转头就会对陆之淳不利。
他们动不了郗行,但如果动一个小小的向导,就可以彻底钳制郗行,或许很多人会很乐意尝试一两次。
所以他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
许盛算一个,老何算一个,再往上的高层大概也有一两个知道的。
再多就没了。
郗行看着许燃星的眼睛,微笑着轻声说:我的秘密,都跟你有关啊。
许燃星看着他眼底闪动着窗外的光泽,格外的温柔多情。
不知怎么的,这一刻她忽然就想起了刚才许鸢抓住她肩膀一边摇一边痛心疾首的声音:星星!记住!哨兵都是大猪蹄子!为了疏导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她失笑着退开半步,非常清醒地说:你喝醉了就去睡觉。明早还要赶回训练营。
那厢,周巍还在苦苦支撑。
圈子兜了一圈又一圈,还是说不到重点。
最终还是被楚泽灌倒了,整个人往桌上一趴,口齿不清地说:我我不行了实在喝不下了实在问不出来了
他对面,楚泽冷静地放下酒杯,显然还很清醒。
他还有余裕站起来,将桌上的、桌下的酒瓶子和碗筷收拾起来,酒瓶归酒瓶码好,餐具放进水槽里,还贴心地洗好擦干净,动作干净熟练,甚至都不需要家务机器人动手。
洗碗的时候,他非常自然地挽起袖子,像是已经做过无数次。
许燃星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小臂上方的一条长长的略显狰狞的旧伤疤。
很奇怪。
按照现在的医疗技术,基本已经可以做到完全不留下疤痕了。
但是他那道伤疤明显没有经过任何处理。
楚泽收拾完,就准备走了。
许燃星糟心地看了一眼睡得人事不知的周巍,心说这两个不顶用的男人。
可她又能做什么呢?
她也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楚泽经过她的时候,稍稍停下了脚步。
他记得伊莱,看到许燃星,就想起了当年那个小姑娘。
他站在许燃星面前,朝她含蓄地微笑了一下,沉默寡言的脸上柔和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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