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允许,你谁都不许见。”凌响和倾身压在他背上,贴着他的耳朵出气,“你给我乖乖地待在这儿,哪都不许去。”
“凌响和!”宁辞在他身下拼尽全力挣扎起来,骂道:“你他妈的混蛋!你这是非法囚禁!”
“随便你怎么说。”凌响和拿起沙发上的一件白衬衫把他两手捆在背后,站起来走到门口,“这屋子里吃的喝的都有,你一会儿肯定能自己解开那衣服,以后我来这儿,你就伺候着,我不来,你就安分地待着。”
宁辞趴在沙发上艰难地坐起来,然而等他偏头去看的时候,凌响和已经关上门离开了。
他暗骂一声,想法设法地蹭着束缚他手腕的那件白衬衫。
凌响和绑的不算太紧,但也绝对不松,宁辞两手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挣脱出来。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才发现这是个密码锁。而且从里边儿出去也需要密码,宁辞试了试凌响和的生日,还有其他所有他能想起来的对凌响和有意义的数字组合,一个都不对。
宁辞皱着眉叹了口气,开始拿起扫把收拾地上散落的零件碎片。
门口传来两声很轻的敲门声。
宁辞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但他打不开门,只能出声问:“谁呀?”
“是我。”门外的声音轻轻的,声线低沉,宁辞愣了一下,脱口问:“凌总?”
“是我,”凌景从声音高了一点,“我可以进去吗?”
“对不起啊,”宁辞脑袋靠在门上,隔着防盗门道歉,“里边儿也要密码才能开门,我不知道密码。”
防盗门贴着他的脸,金属冰冷的温度挨着皮肤,忽然让他觉得有点难过。
周围安静了片刻,安静到宁辞以为凌景从已经离开了,却没想到门外又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才想着上来找你。”
“嗯,”宁辞鼻子发酸,小声说,“没什么事……谢谢。”
“嗯,”凌景从的声音听起来离他很近,他轻轻敲了两下门,声音也轻轻的,“我不知道具体的门牌号,只知道电梯停在了七楼。我上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凌响和从这里出来。”
敲门声带起了防盗门细微的震动,宁辞把手按在门上,觉得自己是在隔着房门抚摸凌景从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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