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鸡啼的时候,高飞早早的就清醒了,虽然昨天晚上睡的很晚,但是身体却不感觉疲惫,而是分外的清爽,高飞吐纳一口气,一种十足的畅快游走全身,轻轻一挥手,床榻边上放置的一个瓷器花瓶,应声倒下,摔的稀碎,高飞感觉奇怪,而子衿一顿匆忙赶过来,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高飞只是言说自己不小心,子衿轻轻的收拾掉了花瓶的残骸,走掉之后,高飞才把自己的疑虑挂在眉头。
刚才的高飞已经下床,离着那个花瓶位置至少有一个人身的距离,怎么会倒掉呢?
昨晚通彻了《太平要术》里面“武略”的部分,只是照着上面的口诀打坐了几分钟,但是已经感觉妙不可言,而现在高飞只是一挥手,就可以隔山打牛的打碎那个花瓶,这样的效果的确让高飞惊喜,抱着尝试着在来一次的心态,高飞挥挥手对着床榻上的棉被,怕是再惊扰了子衿,又得责怪自己,高飞依旧挥一挥手,就感觉到手臂方向有一阵风吹过,而床上的被子,轻轻的摇摆了一下,果不其然,只要聚气凝神,而周围气息就会为其所动,高飞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周围的空气完全包裹一样,犹如穿了一件外衣,而这件外衣却可以自由活动,随着高飞的意志,甚至可以隔山打牛,高飞感觉分外的奇妙,难道这般变化,都是昨晚的功效?
高飞正在沉思的时候,外面有走动的动静,而屋子里的子衿,叫到,“哥哥回来了!”。
高飞知道是张辽回家来了,急忙收回自己的气息。
张辽走进走进屋子里的一刻,眉头就皱了起来,径自走进了高飞的房间,而高飞精神焕,看见张辽一个苦大仇深的表情,不解这是哪班状况,“文远兄有事?”。
张辽面对着主公,神态不减,“主公,你昨晚都干了什么?”。
高飞愕然,这么问是个怎么情况,难道昨天晚上的时候自己梦游把他妹强 暴了,但是不太可能啊,高飞把眼睛挑过去,看见子衿没什么变化,顺口说了一句,“啥也没干啊!”。
不过看张辽的脸色,估计是没有相信这句话,高飞感觉像是丈二和尚一样摸不到头脑,“文远兄,怎么说话,难道是看出了什么?”。
“不瞒主公,你的这个房间里,有一股杀戾之气”,说完之后,张辽的眼睛绕着房间转了一圈,但是依旧什么都没有现。
“对了,昨晚吕布将军在这个房间里,那时他领着军士例行搜查”。
张辽摇头,“就算是吕布在这个屋子里,他也不可能散杀戾之气,除非战场相争,否则一般人是不会这样大招大摇的,一定是有人动了杀机!”。
高飞想到了昨天晚上和刚才生的事情,难道杀戾之气出现在那时,高飞感觉自己也不必要再有所隐瞒,自家兄弟,应当开诚布公,索性就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交代了,唯独隐去穿越那一段,从并州到青州,再到此地,高飞白话了一气,最后拿出了张角的那张人皮,而张辽听到了这些,最后止不住的欣喜,“主公大造化啊!”。
“文远为何这么说?”。
“这个《太平要术》乃是道家秘术,相传记载了兵谋和武略两部分,都是精妙之极,主公真是大造化啊!”。
高飞随手拿出了那张人皮,要递给张辽看,但是张辽突然之间诚惶诚恐,“文远不敢!”。
“没有什么不敢的,我现在是人马地盘啥都没有,你还愿意拜在我门下,足以见是真性情,自己兄弟就不分彼此,你去看一下嘛,况且昨晚我琢磨了一宿,诸多不明白之处,还希望文远兄弟指教!”。
张辽见主公也是真性情,而非是试探自己,径自的接过了那张人皮,细瞅几眼,已经现是精绝至极,在往下看的时候,看到“太平道”三个字,连忙收回了眼睛,“主公,这个东西张辽真的是看不得,这太平道三个字,乃是上古传承下来的道义,妙不可言,但是只有门中弟子才能够修习,外人碰触不得”。
张辽说的中肯,高飞也不知道真假,而且他自己也应该还不是门中之人,只是因缘际会而已,不过高飞刚开始专研,还不透彻,许多地方还得请教张辽。
“这个太平道是怎么回事?”。
张辽整顿脸容,“这个太平道起源颇远,传言始祖是炼丹求长生的术士,因缘际会,长生药倒是没有练出来,而一些硝石淬火之术,倒是颇为熟练,然后开宗立派,而继往开来,太平一脉也都是术士,而所谓术士,就是使用一些奇怪的手法,招风引雷,画符吹风,行常人不可行之事,颇为神奇!”。
张辽说的有鼻子有眼,而高飞自己也反应出来刚才自己的变化,只是简单的学了一些口诀而已,就可以游走周围的空气,为自己所用,看来这个太平道还真是有些手段的,高飞想到了张角引雷的本事,“看来不出时日,我高飞的本事必然凌驾于张角之上”。
张辽轻言对主公,“现在主公羽翼未丰,大道未成,断然不可轻易的露出这种杀戾之气,高手对决,靠的就是以气辨人,所以暂时的情况须得韬光养晦,暗中修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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