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和高飞两个人出了许劭的府上,喜不自胜,虽然不了解‘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到底说的是谁?但是曹操自诩是自己多一点,因为这个高飞他实在是看出来有什么厉害的本事,但是交个朋友还是不错的,至少人家还是一个冀州刺史,掌领一个州郡,实力不可小觑,不过看对方的年纪,曹操不由得一乐,也未免太不老城了,所以曹操心里暗自定下主意,一定要跟这个高飞交个朋友。
而高飞的心里也是打着自己的算盘,这个曹操以后不可限量,手下猛将谋臣如云,不过现在还是一穷二白,高飞觉得应该投资一下这个以后的绩优股,没有准能从他的手底下弄来不少的小弟,到时候,天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两个人各怀鬼胎,不由得分外亲切,当时就相互挽着双手,到了一个酒肆,相约一定要大喝一顿,不醉不归。
洛阳这个地方,高飞不熟悉,也是曹操找到了一个酒楼,“楼外楼,绝对的好地方啊!我孟德今日与高飞兄弟相见恨晚,一定要一醉方休!”。
高飞也是哈哈大笑,“没想到你我想到一块去了!”。
一个小二引着两个人上楼,寻了一个雅座,周围都被屏风隔开,似乎蛮闲适的,两人落座待定,曹操扬言一定要自己请客,而高飞推辞不过,也就遂了曹孟德的意愿,酒肉皆定,两个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不知不觉之间,酒水已经下了几壶,菜肴也风卷残云。
曹操举着一个酒杯,掩袖一饮而尽,高飞打趣道,“孟德兄,喝酒不必如此急,应该慢饮!”,一边说一边装模作样的举起自己的袖子,把酒杯隐藏其中,嘴中细品酒水,其实桌子上的酒壶基本上都被曹操喝掉了,而高飞知道自己不胜酒力,越喝越会坏事,所以一杯杯酒都在袖子背后倒在地上了,所以高飞压根就没有醉态,倒是曹操脸色有些潮红,估计真的喝大了。
高飞见到曹操越喝越高,也假装陪着饮酒,只是心情略显低落,假意手哆嗦,直接将手中的就被跌落在地,洒了一地的酒水。 说
曹操见状,哈哈大笑,“哎呀,高飞兄弟,怎么连酒杯都拿不住了,是醉了吧!”,一低头,看到高飞的脚下,一大滩水迹,肯定不只是一个酒杯能洒出来这么多的酒水的,不过曹操脸上也是并未显露,倒是找了一个话头,“莫非高兄弟在这里尿了,一地的水渍!”。
高飞真的以为是曹操醉了,竟能说出这番调笑的话,不过高飞的眼睛也看到了曹操的脚底下的地方,一时间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曹操也是在装醉啊!
“的确,刚才酒水喝的多了,忍不住就撒了一泡尿,不过孟德兄弟你的脚下是怎么回事,不是也尿了吧!”。
曹操和高飞两个人哈哈大笑,不过都是一时间的英豪人物,既然都被对方戳穿了面目,索性也就都放的开了。
高飞径自言说,“刚才想到伤心事,所以手就抖了,不自然的竟然跌落了酒杯,倒是让孟德兄弟笑话了!”。
“自家兄弟,有什么好笑话不笑话的,且不知道兄弟有什么伤心事,说来听听,也许我曹孟德有法子解开你这伤心事!”。
高飞又叫小二拿来一个酒杯,自饮自酌,倒是真的喝了下去,“我的伤心事,不关于自己,乃是朝廷的事情,估计孟德兄并不能解忧!”。
曹操的脸色有点变化,不过转瞬就恢复如常,“今日你我兄弟,不谈朝政,只求尽兴!”。
“只可惜,朝政为乱,我高飞没有再喝下去的心情了”。
“高飞兄弟,你真的想要谈朝论政”,曹操环顾了左右,叫上来了小二,把左右的屏风靠的近了些,并且观察了一下旁边有没有其他的人,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人多眼杂,不得不防备!”。
“孟德兄多虑了,不过小心还是好一些的,现在董卓当朝,为祸朝政,朝堂之上稍有逆着董卓心意之人,尽皆被戮,全然没有半点律法可言,并且董卓废黜少帝,另立陈留王,已经是大罪过了,但是迫于西北军的淫威之下,也没有人敢起来忤逆董卓的意愿,但是如此下去,那朝堂之上岂不是只有董卓一人,那这大汉王朝究竟是姓刘还是姓董?”。
曹操酒意全消,听的高飞一番话之后,也是神情一阵,“你是说我曹操侍奉董贼,是逆贼之徒喽!”。
“高飞并无这个意思,我亦屈尊于董卓之下,然你我都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也知道孟德兄是个忠义之人,委屈侍奉董卓,必定是在图谋一日,可以为天下除去此大贼,我高飞也是如常所愿!”。
曹操看着高飞的脸色,并无半点不真诚之意,想必刚才一番话也是自肺腑,不过此番见解确实说出了他曹操的心意,而正因为他屈身侍奉董卓,遭到了朝廷里许多大臣的不齿,甚至不屑与之为伍,不过燕雀焉知鸿鹄之志,曹操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为天下苍生除去此大祸患,但是想要如此,只能先博取董卓的信任,然后伺机而动,曹操也是时时苦恼,“如此大义,竟没有人认同”,落寞之感由生,但是今天见到了这个高飞,真是一见如故,竟然能够识破曹操的心思,曹操是又喜有惊,喜的是知音难寻,惊的是此人洞察力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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