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正在意外的时候,现冲进府衙之人,正是自己随身带来的西北军士,不过高飞想要拦住的时候,已经是止不住了,所以他依旧立在外面,看见十几个人高马大之军士,对簿公堂。
捉拿曹操一行,高飞带着将近百人,好在高飞眼疾,把剩下的人堵在了府衙之外,而放进去的十几个军士,高飞倒是有一点无可奈何,不过估计着此刻大堂之上的情景,应该破坏不了高飞的计划。
县令官,突然见得大堂之上,冲撞进了许多带甲军士,不禁吃惊,大呼,“汝等何人,竟然敢擅自闯入中某县大堂!”。
而西北军士,显然不搭理这个所谓的县官,只是快步上前,掀开了那个缉拿在案之人的髻,果然见得是曹操,手中的快刀已经出鞘,不过县官惊堂木一拍,大堂之上的衙役也已经围了上来,似乎情景危急,一触即。
为的一个西北军士,手中之刀迟疑了一下,倒是不去计较那个犯人,而是转身对着大堂之上的县官,“我乃是西北军军中副将,现在奉董卓相爷之命,缉拿逆贼曹操,汝等敢阻拦?”。
陈宫看了看堂下之人的服饰,果然看起来就是骁勇之人,应该是西北军之人无疑,不过陈宫暗自一笑,“管你是何人,诸君所在之地,乃是中某县境内,我陈宫为中某县之主,谁人给你的胆子敢要威胁于我?”,陈宫示意左右之衙役,步步靠近,显然西北军的名号并不能制服陈宫。
“你竟然敢违抗董卓相爷的命令,是不是活的腻烦了!”。
陈宫哑然失笑,“谁死还不一定呢,中某县的地方,怎么容得你们撒野!”。
十几个被围在大堂之中的西北军士,面色都不大利索,显然此番情况并不在他们的预料之内,而其中为之人显然把目光落在了衙门之外的高飞身上。
此刻衙府之内,剑拔弩张,而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显然也是知道了事情的厉害之处,都纷纷撤离,生怕一会惹祸上身,而众人离去之时,却有一人屹立在府衙之外,并不动弹,而此人身后,也立着将近百十人的莽撞大汉,似乎随时都在等待为此人马是瞻。
“哈哈”,高飞信步踱进了府衙之内,手里打着拍子,“真是一场好戏啊,中某县县官缉拿曹操审讯,而西北军军士想要抢夺曹操邀功,而我高飞真是打搅各位了!”,说完之后,高飞把眼睛落在县官的身上,只见到,这个陈宫脸色并未改变,可见此人,并不一般。
被包围的西北军,看见了高飞,有如见到了救星,马上厉色到,“小小的一个县令也敢如此大胆,还不把曹操交给我们,不计较你的怠慢!”。
如此一般有声有色之景,倒是那个被争论的对象,曹操一言不,倒是那个陈宫突然硬了脾气,“在我中某县,不知董卓,不知西北军,但是朝廷下令缉拿曹操,我陈宫义不容辞,而此番曹操落网,也是在我中某县内,我自然会处理,用不着你们这般莽汉干戈!”。
西北军之人大怒,纷纷腰刀出鞘,从来都是西北军人欺负别人,何时受过如此的羞辱,纷纷不能自制,而高飞一挥手,“且慢,董卓相爷之命,尔等皆为我调谴,难道要忤逆吗?”。
高飞话一出口,近百人的西北军虽有疑虑,但还是都收回了手中的武器,倒是陈宫没有什么意外,“我陈宫不惧刀枪,且战且审,我与曹操之过节尚没有完事,轮不到你们搀和”。
高飞越来越欣赏这个陈宫了,但是想到以后,还是止不住的叹息。
“虽然不知道你是何人,但是何故叹息,莫不是鄙夷我陈宫!”。
高飞暗笑到,“陈宫县令,大义禀然,曹操落在了你的手里,有何处置啊?”。
“自然不关你事,按照本朝律法,我自然是要审讯一番,然后验明正身,明天一早,亲自押送至京师洛阳受捕!”。
西北军还在跟中某县的衙役对峙在公堂,但是高飞已经满不在乎这个曹操了,“好,你既然也是为朝廷办事之人,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肯把曹操羁押至洛阳,与我们也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休要食言!”,高飞转身欲走,而左右之人皆不解,“难道就被这个县官就给吓跑了吗!”。
高飞不语,只是侧身离开,而随身跟来的西北军,也只好一起跟着灰溜溜的走掉,衙府之内的戾气,顿时消散,而高飞身边人,皆问缘由,高飞实在忍耐不住,“不要乱惹麻烦,且在中某县住下,明天一早等着那个陈宫押送曹操即可,只要捉拿住了这个曹操,此番行为并不碍事!”。
一行百人,在中某县落脚,找到能够住下这么多人的地方,也是费了不少的功夫,而时辰入夜之后,一天军马劳顿,众人都已经纷纷入睡,而高飞见到周围之人已经熟睡之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披上一件利落的衣服,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中某县,乃是京畿附近之郡县,这个陈宫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就在此地当了县令,为人刚正不阿,脾气直来直去,一直不讨好,所以就在这个中某县县令一当多年,而前番到京师里求官,却被曹操羞辱,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朝在朝堂之上倒是找补了回来,索性就把这个曹操扔进深牢,待到明早天亮,送与京师洛阳,听候落。
却说高飞已经暗自使人打听清楚了,原来曹操被扔进了深牢之内,而高飞黑衣夜行,潜入了中某县大牢之内,打翻了几个狱卒,搜到了几把钥匙,倒是在深牢里摸索了几分,才找到了曹操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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