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蚌珠有神奇的效用,而高飞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力量充沛。 而且所受之伤也好的特别快,但是为了掩人耳目,高飞还得继续装下去,至于刚才生之事,由于高飞害怕自己再不受控制,无端的闯出祸端来,就得不偿失,高飞闭目养神,调理气息,但是已经不敢再用真气护住心脉。
时间过半,已经临近正午,有郎中前来给高飞诊脉,检查身体,当然这一切都是李儒安排的,李儒并不相信高飞没有马脚,所以又换了一位医者,前来给高飞诊断。
医者先是一番望闻问切,然后右手搭腕,把脉探听,而这点把戏对于高飞来说,也是简单,医者把脉,无外乎以管窥豹,气息不顺则身体不健,所以在医者把脉的时候,高飞暗地里用手指压住自己的心脏附近,以抑制心血流通,造成大伤未愈的假象,而那个医者一番诊断之后,也是摇头叹气,“先生之病症恐怕已入膏肓,脉络时有时无,老夫无能为力矣”,径自退去。
李儒以为只是又请到一个庸医而已,看那个高飞神色不错,哪里是病入膏肓的症状,李儒暗自晦气,“难道真的不是高飞所为?”。
此时此刻,洛阳城内人心惶惶,董卓大人下令封城缉拿贼人,但凡与太平道有瓜葛者,皆斩,而近日之内,有身体有恙者,不论内伤外疾者,皆以逆贼论处,行之以剐刑,一时间,城内百姓哀嚎不绝,民怨沸腾,但是西北军强行镇压,百姓有苦难言。
却说一路城内之军,搜查到了郊外一个破庙之内,居然现一个残损的丹炉大鼎,乡野民间,鼎乃是禁忌之物,又不是寻常人家受用的起的,所以嫌疑颇大,消息禀报到了李儒的耳朵里。
李儒大喜,“有此物,正好说明是太平道所为无误!”,而李儒突然又转了一个思绪,“高飞说他被强人所伤,破绽之处,就在那所谓的强人,掘地三尺,我也要看看到底有没有这强人!”。
为了相国府之逆贼,杀戮者众,而李儒更是把心思放在了抓捕那抢夺砍杀高飞的悍匪,倒不是为了给高飞报仇,而是戳穿破绽,而几经搜捕,并无头绪,正中李儒下怀。
当日的下午,京畿府衙门之处,有人敲鼓,但是升堂之后,却现并不是告状鸣冤,而是有人前来自。
京兆府府尹听闻堂下之人所陈述,片刻不敢耽搁,立马请郎中令李儒前来。
李儒闻言大窘,,“难道真的有这种悍匪?”,在京兆府府尹口中听得消息,李儒倒是快马赶将过去,升堂审讯。
李儒在主,府尹在次。
“堂下何人?”。
只见到大堂之下,站立着两个人,一个是莽撞的大汉,一个是文弱的书生模样,各自回答道,“我乃是屠户王二”,“我乃是说书人刘子敬”。
“所谓何事?”。
“我和我的兄弟王二前来自,昨夜我们兄弟二人合伙行凶,将一个汉子砍伤在地,抢夺些许钱财,怕是伤到了贵人,而满城之内,尽皆搜查,所以此刻内心惶恐,所以来报案自!”。
“大胆!”,李儒把惊堂木拍的大响,“你们两个人,竟敢冒充行凶之人!”。
刘评书止不住大笑,“满城搜查凶手的是你,而今我们前来自,竟然不信,难道我们会拿自己的脑袋来玩笑吗?”。
李儒哑口无言,反倒相问,“伤害之人,相貌如何,身材几许?”。
王二倒是满不在乎,“早就忘了……”,而旁边的刘评书说道,“我兄弟健忘,我记得,那人身高八尺,弱冠之年,脸方目炯,当晚穿着一身的青布皂衣,挂着一个璞玉玉佩”,刘评书一伸手,“那块玉佩,被我抢走了!”。
李儒命人拿上那块玉佩细看,确实是高飞随身所带之物,最后李儒也是被噎的不行,面露疑色。
刘评书讥讽道,“难道大人还有怀疑吗?”。
“缉拿在案,收入牢中!”,京兆尹看见李儒大人神色难,替解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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