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眼神略有得意,右手的狼牙大棒,有如一只刺猬一般,铁刺遍布,旋即朝着张颌的脑门呼啸而至,张颌见到险境,想要脱枪而走,双手顿时离开枪柄,身子后遁,但是显然文丑的狼牙棒度更快,须臾之间,已经贴近张颌面门。
“铛”的一声,文丑手中的狼牙棒骤停,却并未砸破张颌的脑袋,而是横空被一柄红缨枪挡住了去路,一片火星子“滋滋”溅出,张颌见到自己无恙,身子悄然落地。
“哈哈”,文丑口中大笑,“一帮无名之辈,罢了,我让你们三人一起上怎么样,省的枉做死鬼,也让你们知道你文丑爷爷的厉害!”,文丑说罢,左手一转,将一柄长枪扔了出去,正好落在张颌的手里。
张颌大窘,接住长枪,横握手中,又要去战,而挡住文丑狼牙棒的红缨枪,也是不肯依饶,径自起着变化,直击文丑。
救下张颌的,乃是同宗同姓的张辽,两个人,一个在马上,一个在马下,张颌攻文丑下盘,张辽攻文丑下盘,你来我往,而高飞在城隘上观看,这文丑以一敌二,竟然信手拈来。
“咣当当”,又是一阵马蹄前来,一个人喊道,“是你说三人齐上的,可不要怪我们不讲道义!”,言罢,陷阵营统帅高顺,双手挥舞着两把大刀冲上,一时间,两军阵前,尘土飞扬,马蹄阵阵,而三匹马,四个猛将,电光火石,纠缠不清。
“怕你们三个的,是孙子!”,文丑身形变换,马蹄奔走,一口狼牙大棒使的是虎虎生风,左挡右击,张辽和高顺两人,互分左右,在马上迎击文丑,而张颌在马下,瞅见一个空档,一杆长枪一击,挑了文丑坐骑的马肚子,顿时,文丑坐下的黑马,四肢不稳,而文丑在马背上,身子不支,一个后仰,前胸的破绽顿时显露,张辽见状,红缨枪一甩,枪尖扎在文丑铠甲的护心镜上,文丑一个吃痛,跌落马背。
高顺也是眼疾手快,双刀一前一后,趁着文丑跌落马下的空档,左手大刀槊进了文丑坐下的马脖子里,一腔鲜血迸出,而后左手脱刀,右手前至,改为双手握刀,徒增力道,大喝一声,刀刃陡然大亮,砍向文丑胸前。
高飞以为文丑必死,而目光所及之处,却并未现颜良有所动作,难道还有转机?高飞在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果不其然,高顺和文丑一起落地,而周围倒是血液四溅,肚肠横流,但那都是文丑坐骑流下的,只见一匹黑马瘫倒在地,口中散着白气,眼神浑浊。
高顺狠狠的一刀砍下,却并未砍颇文丑的胸前铠甲,只是在其胸口的护心镜上,留下了一记刀痕。
文丑迅即的起身,拍打身上灰尘,而高顺也是立即回刀,怕被反咬一口。
高飞在高处看的仔细,颜良一点动作都没有,似乎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出手的准备,而文丑,倒是毫未伤,不过是胸前多了一个枪尖印,一个刀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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