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确在洛阳无疑,想要寻访其人,又实在是不合时宜,方才从洛阳脱身,明知道虎穴偏闯,也不是高飞的性格,所以高飞虽然有心却也无力,念想当初城门算命之人,必是贾诩无疑,而现身却不表露,真心是琢磨不透。
高飞在刺史府中休息,脑袋里却放松不得,尽是思虑,思绪不明的时候,口中突然喊出一句,“口渴了,双儿给我沏杯茶水过来!”。
应和之声旋至,而高飞抬头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双儿,而是另外一副面孔,陡然失望了起来。
高飞口中碎念,“是我忘记了,双儿和惋心两位姑娘还在李儒的手里!”,念及于此,高飞的心思已经不在贾诩的身上了,他须得赶紧把两位姑娘营救回来,免得受苦,而从李儒手中救人的最好方法就是,跟随十八路诸侯闯入洛阳,杀了董卓,那李儒也便不成气候了,想到这里的时候,高飞又忍不住开始皱眉,先前已经把话说绝了,誓不跟袁绍为伍,眼前要是食言的话,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回到冀州已经两日,而高飞背后的伤势也已经开始好转,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端坐在刺史府中,大堂之上,作思考状,手里拿着一杯茶水,半掩着茶杯,而在此时,府中的一个仆人,走上前来,低声叫道,“大人,门外有一人求见!”。
“是谁啊?”。
仆人答道,“寻常百姓打扮,执意要见大人,猜测应该是投奔大人而来之人!”。
招贤令颁布日久,压根就没有见到什么有真本事的人来,大都是一些江湖术士,骗吃骗喝,而高飞也是懒得搭理这帮人物,留下不合适,赶走的话又怕有损招贤令的真实性,也不合适,所以高飞索性就不见。
高飞放下茶杯在茶几上,以手势示意,不见。
仆人片刻便已经下去了,而片刻之后,那个仆人又登堂禀报,似乎略有难色,“大人,那人终是不肯离去,让我再说一句,‘他从洛阳而来!’,他说若是把此话说与大人听了,自然会相见!”。
高飞听得“洛阳”二字,没有深想,反而火大,“洛阳来的也不见,他奶奶的,难道京师洛阳就比冀州金贵,不见!”,这洛阳可是高飞的失败之地啊,本来准备意气风的走一趟,没想到却吃了一鼻子的灰,折了赖三不说,还搭上了两位亲近之姑娘的安危,活活的被李儒当成猴子戏耍了一番,高飞当然火冒三丈,整个冀州之文臣武将,都不敢询问高飞的洛阳之行,反倒是一个投奔的门客,嘚吧嘚吧的提起了“洛阳”,高飞当然恼怒,而不经意之间,手势一摆,茶几上的茶杯顿时落地,一声脆响,茶水四溅。
就在茶杯落地的时候,高飞的心思陡然一变,大叫不好,这洛阳可不是什么善类之地,而且高飞在洛阳并不熟识什么人,要说有的话,还真有这么一个人物,那就是在酒馆相遇的许褚,念及于此,高飞神色大喜,连忙想要止住那个仆人,却不想这仆人,手疾眼快,早就走出去了。
也不顾及那个碎掉的茶杯,高飞立即起身,往外奔走,却不想后背之伤,隐约痛,所以并不敢走快,一步一抻悠,而刚刚出得大堂之门庭的时候,正遇见那个仆人返回。
仆人颇感意外,迅的快走到高飞身前,作搀扶状,“大人伤口未愈,何故出来行走?”。
高飞哪里顾得上回答这个仆人的话,反倒是相问,“府外那人走了吗?”。
“我以大人身体有恙,不便见客为由,搪塞了那人,而那人也不在纠缠,倒是走掉了!”,仆人倒是说的轻描淡写,而高飞却是大大的遗憾,口中不住的嗔责。
一步并做两步,高飞行的煞是缓慢,而走到刺史府外的时候,除了两个门卫,压根就没人了,街道上更是行人奚落。
高飞询问那个仆人,“刚才求见的人物,是不是二三十的年纪,虎背熊腰,脸方面阔,看上去就是一个有蛮力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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