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色蒙蒙亮,一股子刺眼的阳光,从高飞大帐破裂的帐门照射进来,晃的高飞翻身转头继续睡,待到日头高照的时候,高飞才猛然醒了过来,一看之下,周围四五个空酒坛子,而脑袋略有疼痛。
高飞站立起来,现自己衣裳上都是酒渍,猛的拍了一下脑袋,才想起来,原来昨夜在帐中,与翼德饮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酣畅非常,就是大帐之中没有月光,要不然就是对月成三人,高飞就得吟颂几句,“举杯邀明月”的诗句了。
日头大亮,高飞换了一身装束,随即听到军中有喊叫声,高飞唤来一人,询问生了什么事情。
“将军,孙坚攻打汜水关大败,更是折损了一员大将,十八路联军颇为震撼,故而联军之中大噪!”。
高飞听到消息之时,倒是不意外,以一个看热闹的心态跑了出去,果然见到一队人马,垂头丧气的归来,孙坚牵着一匹马,盔甲散乱,而马上卧着一具尸体,脑袋被削了下去,而高飞正眼看的时候,也还认得其身份,正是昨日孙坚身边的四位将军之一,使用双刀的祖茂。
却原来,这高飞一觉睡了过去,而孙坚所部,也不愿意与高飞为伍,直接挺兵,再战汜水关。
孙坚意外,这汜水关到也不固守,反而大开关门,迎出一番队伍,诸多人马,为闪出一将,骑着一匹花鬃马,手里持着一柄长刀,威风凛凛,正是华雄。
孙坚指着关上骂道,“助纣为虐,恶贼匹夫,还不早降,免你一死!”。
华雄正待怒,手中大刀已经挥舞开来,却不想身边副将胡轸抢先跳出,引着四五千人马,大呼道,“骁骑校尉且勿动手,容某胡轸,挑了这厮”,说时迟那时快,孙坚身边也闪出一将,乃是祖茂,双刀在手,两个人斗在一处,马嘶人吼,祖茂的双刀和胡轸的长矛,滋滋的撞出火花,但是十几个回合下来的时候,胡轸长矛未及刺出,祖茂的双刀已经左手砍翻了胡轸的坐骑,右手砍翻了胡轸。
呜呼哀哉,胡轸死于关下!
华雄见状,口中大喝,追风极般的挺马而来,手中大刀一挥,猝不及防,刚做死鬼的胡轸,马上就有了同路之人,这个祖茂双刀上的血迹还未滴下去的时候,又有一腔子热血洒了出去。
孙坚军中大骇,见得祖茂瞬间被诛,程普坐立不住,挺马来战华雄,只是斗到了三个回合不到,程普的右臂就被长刀所伤,不得以而丢下武器,策马奔回本方阵中,而华雄倒是也不追,大笑道,“竖子去,小命要紧啊!”。
此番羞辱,谁人能忍得下去,黄盖和韩当两个人,一起挺马迎战华雄,而身后孙坚看的也是心虚,若是这两位将军再折戟沉沙,那他长沙孙家的脸面往哪里搁啊,只见到孙坚抽出腰间的古锭刀,意欲助战黄盖,韩当两位将军,却不想正在此时,汜水关上却有了变化!
只见到汜水关上,闪出了一众人马,顿时箭如雨下,滚石滚木纷纷,喊声震天,而关下的孙坚军队,有如活靶子一般,着了道,而黄盖和韩当两位将军还在与华雄激战,而箭矢阻隔,孙坚亦不能靠前,无奈之下,命人鸣鼓退兵,偃旗息鼓。
这华雄与黄盖韩当两人,马上交战,你来我往,你挡我闪,你闪我攻,而华雄却不见颓势,此外这三人,都在箭矢的射程之外,靠近关下城墙的地方,所以不受箭矢影响,而他们身后的孙坚所部,却已经四零八落,被汜水关上的箭矢打的猝不及防,眼见得部队全军覆没,孙坚只能退兵再做谋算,而这黄盖与韩当两位将军,见势不好,卖了个破绽,调马回身,紧追孙坚而去。
这黄盖回身的时候,穿过箭矢滚石,见到地上覆着一具尸体,正是自己的好兄弟祖茂,不由分说,冒着危险,强行把祖茂的尸身拖上自己的马匹,搭在身后,突围而去,这才捞了祖茂一个全尸!
华雄还未打的过瘾,哪里肯放这个孙坚走掉,让身后之人打起一个旗子,示意关上的李肃停止箭矢的攻击,他华雄要穷寇也追,亲自点上五千人马,准备活捉孙坚,好向董卓邀功!
却说孙坚的部队,被华雄冲散,个个窜逃,哪里有那前番挑战的气势,那个主帅孙坚也是顾不得其他,大势已去,只顾奔命,而身后只有刚才那个手臂负伤的程普相随。
华雄想要孙坚的脑袋,紧追不舍,而孙坚只顾的上逃命,身后程普追上主公言说,“主公,身后追兵紧至,怕是逃脱有难处!某程普愿意替主公而死!”,说话之间,不管什么礼仪尊卑,程普薅下主公孙坚的头盔,套在自己的脑袋上,往着相反的方向上奔逃。
却原来这个华雄追击孙坚,由于太阳半落,光线不明,而且骑马追击也看不得对方样貌,不过孙坚身为主帅,自然头顶上带着一个纯铜的麒麟头盔,依照头盔辨人,华雄是紧追不舍,却在此时,华雄见得那个“孙坚”绕着另个方向骑马奔去,自然不会放松,也是策马追过去。
那个“孙坚”跑进了一片松林里,却不见了影子,而身后华雄颇有蹊跷感觉,率领众人刚刚踏入松林之时,突然华雄的面前,一支羽箭带风,“飕”的一下,直奔着华雄而去,但是却被华雄一转身,便轻松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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