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一腔怒火,倒是被王允一盆水给浇灭了,“这可如何是好,耽搁日久,怕我那貂蝉姑娘在李儒手中受辱啊!我吕布如何能够受得了这份火气?”。
“温侯担心小女,老夫又何尝不是啊,不过此事还须从长计议,李儒势大,不可轻举妄动!”。
这吕布前来王允府上之前,便喝了不少的酒水,与这王允对峙的时候,却酒劲上头,所以狂言大,此刻也清醒了不少,道了一句,“为之奈何?”。
“老夫却为侯爷鸣不平,想那个李儒不过就是董卓的女婿而已,未立得半分战功,只凭着一张嘴皮子,便凌驾于侯爷之上,实在可气啊!温侯盖世英雄,勇武天下,杀丁原,战虎牢关,为董卓及其西北军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却甘于李儒之下,依老夫之言,相国大人定然是受了李儒的迷惑,如今却阻挡侯爷娶下小女,其心昭然若揭,便是看不得侯爷好!”,王允见缝插针,一下子把李儒和吕布之间的矛盾都抖了出来。
吕布也慨然叹曰,“本侯爷也早就看不惯李儒那厮了,不过是看在他是义父之婿的份上,才处处忍让,如今这厮却得寸进尺,掳走貂蝉小姐,我吕布定然不肯饶他!”。
王允轻道一句,“如今之事,还是先救出小女貂蝉为要紧,那李儒肯掳走小女,定然是不怕侯爷上门问罪的,到时候他一个搪塞,我们却拿他无法,而且小女定然被李儒藏匿在一个隐秘之处,且待老夫查清,便第一时间报与侯爷,到时候侯爷捉拿他一个现行,看那李儒还有什么面目!”。
当时吕布神伤之色,现于脸上,只是恨拿李儒没有办法,垂头丧气的离开了王允府上,王允也是一副失了女儿的悲愤之情,送得吕布离府。
司徒府的大门一关,王允便换了一副神色,不喜不悲,而庭院之内却闪出了一人,拍掌笑道,“王允大人果然好演技,看的高飞也心有不忍啊!”。
王允回身,“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东西了,此计能不能成功,还得看之后高大人的本事了!”。
高飞哈哈大笑,“若是此计可成,功劳当属于王允大人,高飞不敢冒功,是貂蝉小姐挥了大作用的!”。
提及貂蝉,王允的脸色也是一黑,“小女貂蝉,此刻却在何处?”。
高飞笑道,“在一个及其隐秘的去处,现阶段,貂蝉小姐是决计不能现身的,所以我也不好相告,只能说一句话,貂蝉无虞,不必担心!”。
王允大舒一口气,“有高大人此言,老夫便放心了!”。
高飞算定这个吕布也已经走远了,便不再与王允白话了,开得大门,一个转身,也走的没影子了。
王允倒是在身后轻叹一句,“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希望他不会是下一个董卓!”。
这王允把貂蝉送上吕布的温侯府,却在路上的时候,现出一个黑衣人,一个眨眼的功夫,便把几个轿夫撂倒,劫着貂蝉小姐,转眼消失在夜色之中了,劫走貂蝉的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跟随在高飞身边的赵云,却把貂蝉掠去一个隐匿的地方去了,而貂蝉倒也没有反抗,因为一切的事情,她的高大哥都已经安排待定,他相信高飞,所以即便被一个陌生人劫走,也没有害怕!
王允在吕布面前说了假话,其实貂蝉是被高飞的人劫走的,而王允本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把所有的事情往李儒的脸上蹭灰,由于事先的铺垫都已经做足了,所以这个吕布也压根就没有怀疑,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朝着高飞的规划上行走!
夜色之中,高飞信步直行,未及为他的精妙计划做出一个笑脸的时候,眼前便现出了一座府邸,正中一块匾额,上书三个大字,“温侯府”。
高飞神色严肃,对守在门外的侍卫言说,“烦请则个,报与温侯,说是有故人前来拜访!”。
那侍卫却狗眼看人低,“去!去!我家侯爷今日心情不畅,并不见客!”。
高飞一笑,“报与侯爷,说是温侯昔日之故人有锦囊妙计,可解心情不畅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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