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手中佩剑,拔鞘而出,剑锋抵在李添的脖子上,而李添面色惊恐,颤颤巍巍的问道,“吾乃汉臣,汝为汉相,何意杀我?”。
高飞笑道,“吾为汉相,汝非汉臣,老实招来,你与河北袁绍究竟有什么关系?”。
李添亦笑道,“吾昔日为袁家故吏,袁家四世三公,门生遍布天下,此乃世人众所周知,丞相有何疑问!”。
高飞剑锋所指,已然加上了力道,李添的脖颈上已经有鲜血生出,李添亦怒气道,“汝敢在天子面前杀人乎?”。
高飞厉声,“你与袁绍尚有书信往来,昨夜之时,一封信件送入汝之府上,乃是袁绍所言,把传国玉玺嫁祸于孙策身上,是也不是?”。
李添的脑门上渗出汗水,继而神色难定,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内朝之臣安敢与外联系?”。
高飞转笑道,“未有证据,某怎敢剑指朝臣!”,当下一呼,朝堂之上,走进一人,而李添一看,便全身瘫软无力,原来高飞唤来之人,正是李添府上的管家!
那管家上的朝堂,正色说道,“某受命于左丞相,潜入李添大人府上为管家,不想昨夜晚间,有一封信件传来,李添大人神色慌张,独自于书房之内拆信而看,某有怀疑乃是通敌之证,便偷偷的把这封信带出与左丞相大人相看!”。
此时高飞于袖口里抽出一封信件,而李添当时便傻掉了,怒道,“你派人监视我?”。
高飞手起剑落,李添的人头已经滚落在地了,高飞继而笑道,“诸位大人莫怪,不止是李添大人府上有我安排的眼线,而诸位大人府上亦有,不过众位大人放心,此乃是我与右丞相曹操大人所商量之计策,只要诸位一心向着朝廷,必然不会惹祸上身!”。
当时李添之人头跌落在地,满朝文武尽皆惊骇,而杨奉和董承二人更是神色难掩的厉害,而高飞目光所及,说道,“杨奉与董承二位大人有恙乎?何故如此惊心!”。
董承说道,“偶有小恙!偶有小恙!”。
高飞喊道,“来人啊!把这李添大人的尸体弄走,朝堂之上,血溅四方,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继而转过目光朝着杨奉及董承二人,面色露笑,“既然两位大人有恙,当早做归去,唤御医医治,这有病啊可耽误不得!小病能成大疾,到时候病入膏肓,可真的就万劫不复了!”。
杨奉与董承二人慌张退去,而朝堂之上,亦人人自危,只有高飞与曹操二人神色自若,便是高高在上的献帝其人,亦心惊不已!
“传国玉玺已然在袁绍之手,袁术称帝之事,袁绍亦不能豁免,此时怕是这袁绍不求安生了!”,高飞与众臣商议道,“兵法河北袁绍,诸位以为如何?”。
群臣不敢言说,倒是曹操问道高飞,“谁人可领兵?”。
高飞笑道,“既然群臣并无异议,当行此事,不过天下不稳之处,何止袁绍啊?”。
曹操又问,“还有何人有异心耶?”。
高飞以手指西南方向,说道,“宛城张绣!”。
张绣者,乃是张济的侄子,张济唯恐天下不乱,几番设计欲谋献帝,不过最后倒是反受其害,身死殒命,而张绣最为张济的侄子,当然要为叔父报仇,所以宛城张绣亦垂涎许都久矣!
曹操再问,“高飞之意若何?”。
高飞称笑,“宛城张绣,河北袁绍,此乃许都之敌也!姑息待之不若斩草除根,吾之意乃是,兵两路,曹公带兵取宛城张绣,我高飞带兵取河北袁绍!”。 网
这时候倒是轮到曹操大笑,“高大人所说之言,不是玩笑!”。
高飞面露不解,“此等军国大事,怎可玩笑?”。
“宛城张绣乃是一地方小吏,军不过万,而河北袁绍乃是一方诸侯,带甲十万,高大人怎可以身犯险,倒是让曹某去取宛城!”。
高飞亦笑道,“兵者诡道,以人数便分强弱胜败,未免儿戏!”。
“高大人所言极是!不过高大人以为此时你我左右丞相尽皆出城而战,许都之内,肯安乎?”,曹操话锋一转,倒是看向了群臣!
高飞指着朝堂之内柱子上未消的血迹,说道,“李添之血迹尚且未干,谁敢为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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