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突然如此举动,倒是吃惊了许褚及众将,当即这许褚便飞身而出,直抵到田丰之身旁,亦厉声问道,“大人如此之举,未免太失礼了吧!”。 网
颜良见得田丰有恙,便飞身而出,护在田丰左右,而大堂之中余下的三将,亦纷纷出身,俨然此时之下,恶斗一触即!
田丰被众人团团围住,倒是没有惧色,反而问道那帷幔之后的人,“你究竟是谁?高飞何在?”。
许褚等人的身法还是慢了,终究还是让田丰揭开了那道帷幔,而且还看到了帷幔之后之人,只见此时这田丰倒是哈哈大笑,反问许褚等人,“高飞何在?”。
许褚等人神色大窘,慌忙之间,不知所言,而此时,恰好在大堂之外,亦有一道人声响起,“三日不见,元皓兄眼力见长啊!竟然识破了我的障眼之法!”。
田丰听闻此言,倒是笑道,“高飞大人神出鬼没,我田丰今日果然是长见识了!”,田丰意欲抽身去见那高飞,却被许褚及诸将拦住!
田丰问于许褚等人,说道,“这是何意?”。
许褚亦反问田丰,“你这又是何意?”,许褚所指的便是田丰私自掀开帷幔,显然田丰的这一举动,已然令冀州诸将动怒!
此时帷幔之后的那人,已然被许褚驱赶走了,而田丰倒是笑意阑珊,“是我田丰冒昧了,只是久不见高飞大人,想念的紧,故而有如此一探,休要见怪!休要见怪!”,田丰又把声音挑了出去,乃问道高飞,“想必高大人不会介意的吧!”。
大堂之外的高飞轻咳了一声,倒是示意许褚等人退下,而许褚等人却示意田丰及颜良二人落座,此时的大堂之内,倒是剑拔弩张的很!
田丰在大堂之内,始终不见高飞之身,只闻其声,倒是还略有嘀咕,便欲在起身而往,却被许褚等人拦住,“我家主公今日请大人赴宴,赴宴当吃酒肉,我许褚敬大人一杯!”。
田丰表面上盛情难却,暗地里却压根托辞不掉,所以四杯酒水下肚的时候,已然抵挡不住,那颜良见得如此情况,倒是为田丰解围道,“田大人此行乃是与高飞大人商讨大事的,何不详谈之!”。
田丰婉拒杯酒,便对大堂之外的高飞说道,“请高大人现身,详谈我家主公交代之事!”。
高飞依旧没有露面,不过声音却在几尺之内,只见高飞厉声喝道,“袁绍袁本初,安肯归顺于朝廷?汝定然是来赚我!”。
听闻高飞此言,只见许褚手中的酒杯陡然落地,而落地之声一出,大堂之内外围立即涌出了数百名刀斧手,尽皆摩拳擦掌,意欲砍了田丰!
那田丰次位的颜良,见到此种情景,大怒不已,当即便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左右双手随即擎出背后的狼牙大棒,护在田丰身前,乃喝道,“汝高飞设宴杀人,非英雄之举也!”。
那大堂之外陡然走进一人,不过面目却被数百的刀斧手挡住了,只见那人大笑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有你田丰在我手里,那袁绍不降也得降!”。
数百刀斧手还未动手,而那许褚亦擎出两把精钢铁锤,对着颜良所在的方向上,大喝道,“那晚劫营之时,我与汝大战未酣,今日便要取下汝之狗头!”。
此时颜良已经完全不用纠结那晚有没有重伤高飞,现在的要之急便是能否脱身而出,显然现在的情况对于田丰一方来说,极为不利!
田丰在众人的包围之中,倒是大笑道,“素闻高飞之人,乃有驰骋天下之心,如今竟然为难我一个地方小吏,传出去岂不是要被天下英雄笑掉大牙!”。
高飞倒是笑声爽朗,似乎一切已经尽在其预料之中,“你田丰可不是小吏,乃是袁绍的左膀右臂,袁绍又是何人,袁术之兄弟也,袁氏一门,四世三公,何其势大也,袁绍又窝藏传国玉玺,意欲效仿其兄长袁术,其心异矣,天下共诛!杀你田丰便是断了袁绍之臂膀,岂肯轻放?”。
田丰见到左右之人已然把自己围的水泄不通,此时纵使有颜良文丑二将尽在身旁,亦难以脱身,所以田丰倒是泰然的很,有句古话形容一个人的淡定状态,叫做“泰山崩于眼前而目不斜视,麋鹿兴于左而目不转瞬”,而有这种心境的人无非两种,第一种是瞎子,第二种便是事先知晓泰山塌了也不会砸到自己,麋鹿从身边跑过来也不会撞到自己,显然田丰不是一个瞎子,所以他属于第二种人!
田丰之所以肯来代郡,便是要试探高飞究竟身在何地,而此时田丰已然了然,高飞身在代郡之内,不会出现在幽州之境,所以田丰已经完全否定了公孙瓒之言,而现在的问题是,田丰要如何脱身?
田丰是一个惜命的人,所以他不会不给自己留有后手,本来最开始的时候,就是田丰占据主动,所以此刻也难以例外,只见须臾之间,便有消息传到了高飞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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