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弓箭手的本事不赖,羽箭一出,应声之下,那只还在扑棱着翅膀的鸽子,便飞快的栽在了地上,而在距离代郡城之外颇远的地方,许攸带领着几个小兵方才奔走过去,捡起了那只被射穿了翅膀的鸽子。
这鸽子没有任何的价值,既不能烤着吃肉,又不能炖了煲汤,而许攸也却确实不好鸽子这一口,之所以要射下这只鸽子,实在是因为这鸽子身上有重要的信息,果不其然,许攸在鸽子脚掌之上,现了一张纸条!
夜色漆黑,不便细看,这许攸便把鸽子身上的纸条取了下来,继而奔走入营内之中,当时左右的兵士亦趋步而行,许攸倒是怒道,“把这死鸽子带回大营之内,休要被代郡之中的人现!”。
许攸从来都是小心行事,这只鸽子被射下之事,最好还是让代郡之内的人蒙在鼓里为妙!
须臾之间,许攸已经在烛火之下,打开那张纸条,细细看去,只有十二个字,“许都生变,不易耽搁,归冀州”,当时许攸看完之后,乃大笑道,“如此,则高飞可定矣!”。
话说两头,不提代郡之内,单表右平城中,这高飞提携两万军马并着哥舒玲珑、熊大王及松赞干云等人,开赴上谷城中。
且说这田丰与公孙义饮酒之间,突然听得有人来报,说是百里之外,有大军压境!
当时公孙义镇定不能,手中酒水颤颤巍巍,而田丰倒是笑道,“公孙将军不必忧心,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高飞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不须如此害怕!”。
“高飞其人乃虎狼,安能不怕,何况这上谷城中兵甲不足千人,粮草不足百石,如何能够抵挡?”,公孙义当时陡然起身,而在邹丹的搀扶之下,方才落座。
田丰笑意涌上眉头嘴角,“将军此言差矣,虎狼尚怕龙蛇,虽然此城中无兵无粮,但是有田丰在此,不需担心,而田丰此番前来,便是要助力将军重新夺回幽州之所!”。
听得田丰的这番言论,公孙义倒是略微转喜,继而问道,”不知大人有何妙算可敌高飞?”。
田丰把杯中之酒斟满,对着公孙义略显颤巍的酒杯对碰,乃道,“杯酒之中,已然良策!”,继而一杯酒水尽饮,似乎已然成竹在胸!
公孙义亦一饮而下,不过在酒水与酒杯之中,始终没有见到田丰的妙计,倒是略显哑然,而田丰倒是大笑不已,“将军真是风趣!风趣啊!”。
当时邹丹见得公孙义似乎有被田丰戏弄之意,意欲拔剑上前,不想却被公孙义反手止住,而邹丹立在公孙义身后,当然看的明白,便按剑而止,不过愤懑之色未消!
上谷城中,居民大都逃散,简直少人行,不过却不耽误公孙义府上的宴饮歌舞,那田丰倒是说道,“人生享乐,不可耽搁,管它什么鸟屁高飞!”。
却说在田丰的谩骂之下,这高飞带领军马,已然迫近上谷城外,当时日头渐落,高飞却不准备给上谷城以喘息的机会,即刻便提携劲旅,攻打上谷城城门!
当时田丰还在与公孙瓒饮酒,而城内之人已然能够听得城外磨刀霍霍之声,那公孙义焦急不已,“兵马已到城外,大人有无应对之策?”。
田丰抬起酒杯,意欲再饮,不过却被公孙义拦住,“大人可真是好心情啊!不过我公孙义无心再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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