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军中的兵士拦住,淳于琼方才恢复一点理智,便喝道:“汝见我主公有何要事,说不出来半句,便要你的性命!”
传信之副将,已然双股颤颤,便说道:“我奉陈宫先生之命,有一锦盒送与袁绍大人!”
一旁的兵士倒是说道:“将军不若把此人送到主公府上,若是有功劳,或许主公念及将军,便把将军调回军中,何必却在这穷乡僻壤修城操兵?如若此人诓骗将军,到时候再杀不晚!”
淳于琼以为有理,当即便喝道:“给我备下一匹快马,我要亲送此人到主公府上!”
原本杀意骤起,此时却又状况丛生,只见到淳于琼翻身上马,便对那传信兵说道:“随我来,若有半点虚构,定杀不饶!”
奔驰一日之后,淳于琼方才带着这传信兵现身于河北治所城内,待到袁绍府上之时,淳于琼便把那传信兵交给府上之人,乃说道:“此人从下邳而来,说是面见主公有要事相商,且放入府内!”
传信兵被带进了袁绍府内,而淳于琼其人,倒是一人一马立在府门之外,似乎在等待消息!
淳于琼把马匹拴在马栓上,伫立府外,而正在静等之机,却陡然听到身后有一人之脚步声,未及回头,便察觉那人脚步靠近,似乎有动作之状,淳于琼未及多虑,便把右手按在腰身之上,正好擎出一把朴刀出来,意欲后制人!
正在淳于琼挥刀之际,却现身后之人倒是认得,正是自己的故友——许攸,那许攸倒是笑道:“久不见仲简,竟然刀戈相见!”
淳于琼陡然笑道:“原来是许攸先生,是我淳于琼貌似了,险些伤人!”
许攸倒是不以为意,反问道:“将军何以在此?”
淳于琼并未隐瞒,乃说道:“昨日下邳城有一传信兵撞到我城中,意欲面见我家主公,所以淳于琼方才在此!”
许攸闻言,颇有深思,当即便呼道:“不好,主公恐怕是要惹祸上身!”许攸当即便不顾淳于琼,乃闯入袁绍府上,并且大喝道:“将军如何不杀那信者,恐河北再有祸事!”
淳于琼被许攸这句话搞的摸不到头脑,不过未及淳于琼反问之时,那许攸早就不见了影子!
却说此时,袁绍正在大堂之内召见那信使,“不知道吕布之意,意欲何为?”
那信使答道:“请袁绍大人看此物,我家将军早有言明!”说话之间,便把一个锦盒递了上去,而一个仆人下身,往借锦盒,倒是送到了袁绍的手里!
袁绍把锦盒接在手里,似有所思,未及打开锦盒之时,倒是陡然听到一人之声大喊道:“主公切莫打开此锦盒!”
袁绍闻言,当即神色一紧,便问道许攸:“莫非这盒中有暗器?”
许攸见到已经止住袁绍,便放缓了步伐,慢条斯理的走到大堂之内,正见到那从下邳而来的信使,便面露鄙夷道:“你家将军不是来害我主公?”
那信使诚惶诚恐,便呼道:“这位大人误会,盒中断然无鬼怪,还请袁大人一看!”
许攸悠然一笑,便说道:“若无鬼怪,你且说那锦盒之中,装的是什么?”
那信使一阵语塞,久久方才说道:“此乃秘密之事,自然不是我等小卒可以知晓的,不过锦盒之中断然无害!”
这个时候,许攸早就从大堂之上站立的兵士腰间擎出一把快刀,当即便抵在那信使的脖子上,怒喝道:“你这厮竟敢妄言,看我不杀了你!”
正在许攸欲下手之际,大堂之上,陡然又传来一句声响,呼道:“请许攸大人刀下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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