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点点缘儿的脑袋:“咱们眼光要放长远一点。”
说罢,自言自语道:“是时候找个代理商了。”
“代理商?”缘儿又是一头雾水,她总觉得阿娇的最里面有好些话她都不太听得懂。
“缘儿,以后出门,你是主子,我是仆人。”阿娇一脸严肃的对缘儿说道,“还有,缘儿,等一切上了正轨之后,就不要再化你那丑丑的妆了。”
“哎?”缘儿没反应过来,“为啥?”
“人美好办事啊!”陈阿娇回过头来,对缘儿眨了眨眼睛。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间铺子,阿娇拉住了缘儿,两个人对着铺子上面的名字看过去,雕刻着“花香坊”三个大字。
“这不是我那天买化妆用的东西的地儿吗?现在怎么这样了?”缘儿看着几日前还挺红火的铺面,现在冷落的可怜,透着一股颓败的气息。
“嗯,这家店铺的老板,我看上了。”阿娇点点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她也学会了怎么去打听消息。
“什么?”缘儿吓得差点跌倒,“这家店的掌柜都四五十了,你看上人家什么了?”
阿娇白了缘儿一眼,“你想些什么呢?”
两个人正谈论的这间卖胭脂水粉的铺子,也就是花香坊的老板肖福禄,最近既没有福更没有禄。
“顺子,这里是二两银子,你拿回去,对不住,现在艰难,我也不能给你更多了。”
肖福禄从怀里的小荷包中取出了一小锭银子,递给眼前的小伙子,小伙计眼睛****大掌柜,您给我这么多,又让我离开,我离开了,您可怎么办呢?”
肖福禄摇摇头,“别想那么多了,你赶紧走吧。”
小伙计对着肖福禄下跪,痛哭失声,“大掌柜,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您也不会,我——”
肖福禄摸了摸小伙计的头,这个孩子是他同乡,他从小看到大,本分勤劳,家里面有一个病重的老母亲,那天接待一个贵家,不妨被看上了,硬是要拉着他做自己的男宠,肖福禄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善茬,常常借权势搜罗很多眉清目秀的少年要么自己享用,要么上贡,坊间谈起都是色变。
肖福禄就是因为护着眼前的小伙计,结果自己经营了大半辈子的铺子被同行打压的无法再经营下去,行了这么多年商,哪能看不懂内里的真相。
“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肖福禄叹口气,现下自己的铺子经营艰难,货物供给又被中断,前路未卜。
“大掌柜,您帮我送过去吧。”顺子头伏在地上,声音哀哀。
“说什么傻话,若是真将你送过去,我后半辈子都心安不了,走,赶紧走,我活了大半辈子,这点事儿自然能解决,你莫要想太多,赶紧离开这地儿,那人如果再过来,我也保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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