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里面的人仍然是笑语晏晏,那军师看到阿娇进来后,一直若有所思的盯着阿娇看,阿娇垂下头去,很恭敬的将美人觚和酒杯放在几案上为几人斟酒。
“不知今儿这酒什么名字味道如何?”
焦幡笑道,也不等人答话,举手将酒倒入喉中,入口厚重苍凉。
军师在一旁也紧跟着喝了,喝了之后赞到:“酒劲很足很够味,不若以沙场征战名之。”
说罢放下酒杯,紧盯着阿娇的神色不放。
阿娇道:“这位大人所言不错,有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酒不仅浓烈,回味厚实,品后还能感受到一股压迫与苍凉的味道萦绕不散。”
军师笑道:“姑娘真是才思敏捷,这酒配上这诗,却为当世一绝,姑娘身在酒肆,却能对沙场征战的无奈苍凉与厚重把握的如此精到,真非凡人。”
阿娇大概听明白了此人背后的意思,虽然仍是恭敬的垂手,那眼睛却是微眯了起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不过现在,也只能继续打太极。
“此诗并非小女所作,不过将士征战沙场,保家卫国,马革裹尸而还,生死沧桑,即使区区小女也是动容不已的。”
暗卫丁在一边笑道:“阿四自小在我身边长大,我喜欢这些,她也跟着我喜欢这些,后来入了魔怔,自诩女子也可成英雄,不过小女儿戏言,焦兄严兄莫怪才是。”
焦幡笑道:“怪不得那天我说一介女子当相夫教子,阿四姑娘会那么生气。”
阿娇直起身行了一礼,面上很有些惭愧之色:“阿四无礼,先前公子已经训过了。”
焦幡叹道:“这么个可人儿,要是在我府里,必定得是金枝玉叶娇养着的,丁兄你这就不对了啊。”
军师在一旁笑道:“若不然,让丁兄割爱,大人将阿四姑娘领回家去?”
暗卫丁变了脸色,阿娇却持重有礼:“大人厚爱,阿四愧不敢当,只是阿四生是主子家的人死是主子家的鬼,若是主子不要我了,阿四唯有一死。”
说着,突然拔起头上的玉簪抵着自己的喉咙,那架势似乎只要自己主子一发话自己就血溅当场一样。
焦幡连忙笑道:“小丫头,我们不过开个玩笑,你莫要惊慌,我断不会让你离了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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