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告诉我也无所谓,我虽然好奇,但也不是非知道不可,”边随安道,“可是书里说鬼差明明是牛头马面,难道书里记载的都是错的?如果人死了,是不是你们会来接走那个人。那如果我死了呢,你们也会来接走我吗?”
“啊,嗷,你不能死!”苍小京跳脚,“别人死不死的我管不了,你可千万不能死!不可以死!呸呸呸,不许说晦气话,快憋回去!天灵灵地灵灵,小孩子说话不懂事,都不是真心话的!”
“为什么,”边随安道,“这是我做人的基本权力,为什么不可以?”
“哎呀,不行,不行,一句两句的解释不清,总之就是不行!”苍小京跳上前来,坐在边随安耳边,“不行不行不行,求求了,你以为投为人身很容易吗?我们修炼了千百年都修不出人身呢,你说放弃就想放弃?不可以!你就听我的吧,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边随安累了,说话的兴致减少许多,他迷迷糊糊要昏睡过去,“你们也不想让谭老师知道被我发现的事吧?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都要守口如瓶。”
话音刚落,边随安昏睡过去。
苍小京吓了一跳,趴在边随安鼻子上,感受对方的呼吸。
好在还有微弱的气流,虽然虚浮但还在喘息。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谭清明裹着满身寒霜,手里拎着饭盒进来。
“还在休息吗?”
谭清明走到床边,看了看诊疗卡,四十八小时的禁食禁水过了,肉眼看着边随安肿胀的喉管没有之前那么红了,应该能说几句话,吃点简单的流食。
“是、是呐”
苍小京脸上姹紫嫣红,表情五彩纷呈,只可惜夜里光线太暗,谭清明什么都没看见。
“既然部长回来了,我们就先走了。”
苍小京提起裹成毛线团形状的蟒天南,几秒钟便消失了。
谭清明的注意力都在边随安身上,暂时没有余力关心它们,他看了看边随安身上的伤口,最深的总算是在各种护理和药物作用下止血了,但伤口还是鲜红色的,没有结痂的迹象。
吃的太少气血不足,这样要怎么才能康复。
边随安睡的不沉,谭清明靠近时候他就醒了,见他醒了谭清明便打开了小夜灯,将保温瓶打开两层:“过了禁食禁水的时间了,起来吃点东西。”
这是命令不是询问,边随安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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