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指着西北边上,王旗所在之地,道:“四哥哥在那边饮茶观战、掠阵指挥,我抱你过去给他说。”伸手要抱。月下将她扯住:“轮不到你。”
“我抱。”邢掣抱起冬儿,几人朝西北疾奔。
只见西北百里平原之上,两军对弈。
黑铠甲的是凌烨宸的兵马,红铠甲的是凌懿轩的兵马。
他两人相距一丈,各居战车,各饮好酒。
迎着夏风,一个冷如寒冬,一个暖若骄阳。
忽见那红甲士兵坐下战马,接连被黑甲士兵连连砍去马蹄,摔得人仰马翻。
凌烨宸大笑:“七弟,你的腿有弱点,要加强。”振臂令身侧大将:“传下去,砍七弟蹄子。”
号角声起。万兵涌上,长矛专攻敌军马蹄。
凌懿轩眉眼一沉,凝目朝战场望去。眼看己兵已成弱势,心中一沉,忽然瞧见敌军战马腹下无防,抿唇轻笑,朗声令道:“耿鹏大将军,命众兵抛马,徒步持矛,刺四哥的肚子。”
耿鹏一愣,望了望凌烨宸肚腹,只见凌烨宸脸上一黑,显然是被凌懿轩糗到。
耿鹏摇旗令道:“众兵听令,抛去马匹,持矛刺敌军马腹。”
不消一刻,黑甲士兵坐下马匹便被连连刺死。
两军呈平局之势。
“四哥哥!”
背后忽传来脆生生一句。凌烨宸闻声,扭头看去,正是冬儿、双儿几人到了。
凌烨宸素来心思缜密,一看是冬儿,心中已是百般设想,手臂轻抖,声音强自镇定:“你主子现在怎样可还活着?”
冬儿一怔,噗通跪地,落泪凄然道:“皇上快回去救我主子。主子难产,太后、映雪命四婢给我主子强硬催生。说要用刀剜出孩子,映雪笑我家主子怀孕生子是为了和皇上求‘舒坦’。四婢拧我主子的腿,太后打我主子的脸。其他老妇要杀萍儿,还有老妇守在门外,不让侍卫进门。我主子哭着要四爷,说四爷不在就死也不生”
冬儿的话每一字都似一把钢刀剜进凌烨宸的心口,未等冬儿将话道尽,他便跃下战车,丢下战事,国灭不如妻儿重。猿臂一捞,拉过汗血宝马,翻上马背,长喝一声,宝马放开四蹄,追电逐雷一般朝东疾驰。
敌军也好,己兵也罢,竟都被皇帝阴沉震怒的脸色骇住,纷纷朝两侧退去,让出一条半丈宽的路。
方才冬儿的话,凌懿轩及众位王爷皆都听在耳中,凌懿轩当即一剑斩断西岩王旗,狠道:“四哥回去不杀了他老母、贱妃,我便替他动了那手!”凌空跃起,夺过一兵战马,骑在胯下,急追四哥驰去。
凌苍一听映雪的名字,又听到有人要生孩子,立刻半疯,挥剑乱挥狂刺,砍死己兵无数,叫道:“雪儿,要生了,要生了。甄儿。”跨上马背奔去。
凌武、凌思远大喊:“七哥、三哥又要发疯!耿鹏,这里交给你。”长叹一声,驾马追去。
耿鹏愣了愣。皇帝,七王爷,便这么跑了,为了一个婆娘?
邢掣冬儿、月下双儿皆都上马。月下看着近身一名魁梧汉子,令道:“秦将军,仅剩下耿鹏一个人,以你才智,能够轻松拿下。咱们先走一步。”一行人离去。
耿鹏有勇无谋,平日战事皆是凌懿轩谋划,此刻七爷一走,他乱了阵脚,挥手疾叫:“撤军,今日不再战,待到七爷回来,再战。快撤。”领兵连退百里,扎营整顿。
城门下。
守城侍卫忽闻马蹄声起,只见一名黑甲男子穿过纷飞红叶,驾马驰来,一看到那俊俏脸面,当即大叫:“是皇上,快开城门,放下吊桥。”
吱呀一声,城门开,哐嘡数声,吊桥缓缓朝护城河驾下。
凌烨宸心神焦躁,没有性子待那吊桥落下,长喝一声,“起。”猛夹马腹,朝护城河奔去。
汗血宝马到得河边,前后四蹄纵向一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映着余晖,神勇非凡,竟跃过了三丈宽的护城河,落在地上,疾奔入城。
凌懿轩紧随其后,亦是用同等法子,跃过护城河,可他坐下并非汗血宝马,而是普通战马,可见驭马有招。
小兵见是七爷,立刻要关城门阻拦,凌懿轩大喊:“慢着!”将剑横推出去,架在门中,城门一时关将不住,红影一掠,凌懿轩已闪进城内。劈掌打昏众名守门兵卫,为后来之人留下城门。
双儿娇声大喊:“啊呀!四哥哥、七哥哥当真厉害。月哥哥,我急着去见玉凝”抱住月下的腰,大喊:“跃!跃!快跃过护城河去哇!”
月下背后被她胸?脯摩擦的舒坦受用,立刻精神一跃,绝不教背后女子失望,喊道:“马儿,给小爷冲过护城河去。”驾马疾奔。
小马呜咽悲鸣,被迫跃出,跃出两丈时候,便后力不足,倏地下沉。一马两人噗通落水。
凌武、邢掣等人哈哈大笑,吊桥已落,众人从吊桥驾马入城。
月下一手托住马首,一手托住双儿下巴,游到岸上,抱双儿跃上马背,进城门,将昏死数兵踹醒,骂道:“昏死够了么,还不守住城门?”朝宫中奔去。
凌烨宸来到养心殿外两丈远,忽然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他心中大动,脸上表情是喜是忧,倏地紧张起来,似初为人父那般,汗透衣衫,心血翻涌激荡。双掌按在马背,借劲凌空跃起,左脚点在马背,右脚点在马头,一跃便进了院内。
凌懿轩紧随其后,径直策马进了院中,听到孩子的哭声,立刻喊道:“这哭声是玉凝的孩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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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再疯
屋内。
一名老妇双手攥着一个初生婴儿,这孩子便刚刚从玉凝腹中拽出,脐带教吴欣一把扯断了。
玉凝已经气息奄奄,眼尾泪水漫过,顺颊淌下,连声道:“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老嬷嬷看看婴儿下体:“太后娘娘,是名女婴。”递到吴欣怀中。
吴欣抱着婴孩,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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