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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将你一人留在雪域。”作势起身下榻。
念晨大惊,抱住他的手臂:“不让你走。”
凌傲天顺势将她拥在怀中,目光如炙望着她的眼。随后握拳猛地垂在床板上,沉声长叹。
念晨见他叹气,心中跟着下沉,问道:“为什么叹气?”
凌傲天欲语还休,犹豫不决,摇头道:“没什么,我既然已经打定主意和你在雪域长相厮守,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念晨抚平他紧拢的眉峰,轻轻问道:“什么烦心事?说与我听,我是你的妻子,该与你分担忧愁。”
凌傲天轻啄一下她的唇瓣:“我为了你,可以舍弃天下,舍弃父母、兄弟朋友,有了你,便不管他们了。各人福祸命运,都随天意吧。”
念晨蹙眉,轻触他身上伤口,他微微一痒,握住她调皮的小手。念晨枕在他膝上,轻轻道:“我不要你为了我抛家弃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的父母,也是我的父母,他们有难,我怎能置其于不顾?”
凌傲天手臂一震,问道:“你当真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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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哦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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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皇叔的小妻子雪域血恋(15)
念晨嫣然一笑:“那还能有假?”
凌傲天拥着她躺下,轻声细语将父母被困、小妹流落在外、他被凌甄逼得坠崖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了。独独省去了,崖边与月芳馥、宋玉的生离死别。
念晨听到他说起被凌甄连射五箭时候,心脏突突猛然跳着,揪得生疼,慌忙抚上他身上箭伤,晶莹的泪珠落下,轻声问道:“伤口还痛不痛?”
凌傲天心中猛然暖了起来,摇摇头:“早就不痛了。”
念晨想了一会儿,道:“父皇有千万兵马,你西岩仅百万兵将,若是父皇肯出兵助你,就好啦。”
凌傲天吻了吻她的唇:“我已经答应雪域王,此生都留在寒生国,怎么能出尔反尔,出口向他借兵?若是我当真那样做了,那我对你的情意,便掺杂了虚假。我不愿意那样做。”
念晨拍拍他的额头,道:“这是两回事。你爱我,也爱家爱国。我只会更加爱你,更觉自己找到了一名好夫婿。”微一沉吟,笑道:“你开口借兵,自是不行。可是若是我有心随你回去西岩,想去看看花草、赏赏花灯,逗逗五颜六色的鹦鹉,父皇母后还能不允么?”
凌傲天心中突然暖烘烘,猛地将她紧拥在怀,她身子虽凉,可他竟已不觉冰寒,兴许他生性好胜,心底深处当真要将她身子暖热。沉声道:“我怎么好劳烦你开口求人?我身为你的夫婿,从未替你做过什么,却要你为我强出头,这说了出去…”
念晨道:“那又怎么?千金难买我愿意。只要你快乐,我开口求人也没有什么。更何况,求的也不是别人,而是我生父生母。说了出去,也不怕别人说道。”
凌傲天心中一时思潮翻涌,好一句‘千金难买我愿意’,她如此待我,我却…我是这世上最不堪的男人。罢了,罢了,我不需她为我开口,我向她摊牌,告诉她我对她所说一切都是谎言。
他刚欲开口,念晨便捂住他的唇,微笑道:“不要再有顾虑,现在安心休息。我保证,你明日便能带着千万军马,回去西岩国去。”
他到嘴边的话,在听到‘千万军马’之后,立刻咽回腹内,若有那千万军马,他便可以重回西岩,一洗前耻。心中陡然对念晨又增愧疚,紧紧拥着她的身子,深深吻住她的唇瓣,呢喃道:“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念晨依偎她胸口:“不客气,还有我爱你。”说罢咯咯直笑,又说:“我们好见外。”
凌傲天僵直嘴角,抿出一丝笑。
翌日
果然如念晨所说那样,夜雨寒拨千万白甲精兵,助凌傲天重返西岩,夺回天下。
那带兵大将是雪域第一将军,白肃,二十几岁年纪,白甲穿在他身上,端得玉树临风。此人与念晨自小亲厚,若是凌傲天没有出现,念晨此生伴侣,便是他。可是,世事总是无常。
昨夜,念晨与凌傲天洞房花烛。白素静静站在院外,痴痴看着新房,心爱的女人,嫁作别人妻,他心里怎能不痛。他手中握着一缕红纱,这纱是念晨袍上一角,那日不小心挂烂在桌上,白素将那红纱从桌角取下,偷偷藏起,放在胸襟,念晨从来不知道,他日夜望着这缕红纱,傻傻的笑。
军马踏过雪域,朝西岩疾行。行到晚间,扎营休息。
凌傲天抱念晨下马,两人并肩坐在帐内,他默默不语,掀开念晨裤管,取出一瓶金疮药,涂在她青紫的双膝。
他似乎生气了,揉在她膝上的力道重了些,念晨吃痛,向后撤着膝盖。
凌傲天不看她一眼,使力往她膝上抹药。“现在才知痛?”
昨夜,她以为他熟睡,连夜起身去了雪域王寝殿。凌傲天睡得清浅,她才一动,他已经醒来,待她出屋,他便悄悄跟了出去。她进了王的寝殿,他不近不远站在墙边。屋内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母后若是不允晨儿随他去西岩,晨儿就在母后身边长跪不起。’
‘父皇若是不借兵马给他,晨儿…晨儿愿意一死谢父母养育之恩。’
啪的一声,有人打在她的颊。‘放肆,母后是为了你好,你此去,离乡背井,出了闪失,谁能护你?’
“傲天…我的膝盖没事。”念晨咬着下唇,他的脸色黑沉沉,她怕声音大了,会加重他的怒气。
凌傲天收回思绪,自嘲一笑,凭借一个女人跪了一夜,脸上挨了一巴掌,甚至与父母决裂而换来的千万兵马、他的西岩天下,他很厉害,不是吗。
轻轻触上她红肿的颊,道:“委屈么?”
念晨握住他的手,巧笑嫣然道:“不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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