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上,章楚澜偷看张初暖的侧脸——这是她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被惊艳到且百看不腻的容颜。
伤感再次涌动,章楚澜无法安下心做作业,她便把日记拿出来翻阅。
日记的文字变成一个片段在章楚澜的脑子里不断放映……
她不知道的是,张初暖和自己一样也在陷入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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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期考试结束后,11班要重新编位置,位置不按照成绩来选。
班主任谭丽把张初暖和章楚澜喊到办公室,去商量换位置的事。
“你们俩个太高了,容易挡住后面同学的视线,我想把你们编到后面几排去,你们有没有意见?”
张初暖和章楚澜互相看了几秒,她们此前说过还要一起坐。
俩人确认好眼神后,张初暖说:“只要我们能继续当同桌,坐哪里都无所谓。”
章楚澜使劲点头说嗯。
俩人最后坐在第二大组第六排,也就是倒数第三排。
自从张初暖来到后面坐,班上纪律都变好了。
因为后面几排往往是讲话重灾区,当后排同学们打扰到张初暖,她会转身面带微笑,声音轻柔地说:“请你们有事下课再说,谢谢。”
如此一说,讲话声果然停下且长时间止住,就算有人再说话,也会把音量调小。
实际上,张初暖对别人讲话无感,只是她能从皱着眉头的章楚澜中感受到对方因别人打扰而产生的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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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初暖,初暖……我想起有一句诗是带雪梅初暖,含烟柳尚青。里面有初暖二字。”
“你居然知道这句诗!我的名字就是从这句诗里取的!”张初暖极其意外,因为几乎没人知道这句诗。
这么巧!?!我只是突然想起,顺口一提!”
章楚澜又好奇的问:“你父母为什么会在这首诗里取名字?”
张初暖平静的说:“我妈妈姓柳,她出生时下雪了,我外公希望她有梅花般的品格,所以你猜我妈叫什么名字?”
章楚澜睁大双眼回答:“不会是叫柳雪梅吧?”
“对,我妈妈就是这个名字。”
张初暖谈起了她母亲给她取名的缘由。
柳雪梅女士喜欢“带雪梅初暖,含烟柳尚青”这句有她名字的诗。
她怀孕后,张初暖的爸爸取了许多名字,一直确定不了。
柳梅干脆的说:“是女孩就叫初暖,是男孩就叫尚青。
张初暖的爸爸问她寓意。
柳雪梅说:“没啥寓意,就是为了能和妈在一句诗里。”
“你妈妈好有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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