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给了他一张银行卡,后期的康复费用,他需要定期吃抗排异的药物,这张卡里是她一半的积蓄
“不用了,我已经连累你了”他看着凌玉递过来的银行卡没有接
“拿着吧,密码是我母亲的生日”凌玉还是塞给了他,语气冰冷
她脸色惨白,没有在风回市立医院时看到的红润,他只当她是这段时间累的,没有深究,也不敢看她
“药一定按时吃”她看了眼父亲叮嘱道,头也不回地走了
凌玉带着大虎回到属于她和外婆的小屋里,一个月的时间,她身心俱疲,靠近腹部的刀口偶尔会疼
手术一周她就去了父亲那边,父女俩默契地不说话,她尽心尽力地照顾父亲,没有顾及自己已经少了一颗肾脏,主治医生让她注意身体,她只是笑着说自己年轻,恢复的很好
王安亦还是一个电话没打,符合她的刚直的性格,凌玉第一次喜欢她这样的性格,拿的起,放的下,也不会挽留
院领导对她递来的辞呈表示震惊和挽留,让她考虑清楚,她态度坚定,只是要求不要告诉她的学生
风回学校分配的房子她已经收拾出来上交,动作迅速决绝
回岗亭那天,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里承载自己太多欢乐和青春的地方,带着大虎和父亲,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好像她从没有来过
闫颜的电话又拿了过来,无非就是联络感情,诉诉苦,听到凌玉有气无力的声音有些惊讶
“怎么了这是,病了?”她停了画笔问
“没事,有点累”她有些恍惚,闫颜的声音时隐时现
“你快放寒假了吧,今年来这里玩吧”
“嗯,不去”她快睡着了,声音弱弱的
“好吧,你先休息吧,回头给我打电话”她说了句多余的,就挂了电话,抬头就是徐乐认真的后脑勺
“奇怪,我还没听过凌玉这种声音”她自言自语
“什么?”徐乐从画板里抬起头,转头问她
“没事”她点了点画笔,继续作画
这段时间徐乐一直在她画室这里,顺便在这里开了一间药房,结束了两地的相思之苦,倒是成了神仙眷侣
无人知道风回一名走投无路的教授卖了感情,只为救父
王安亦摩挲着怀里的玉石闷闷不乐,一个多月了,凌玉还没跟她联系
按理说,事情也已经过去了,她应该回风大上班了,她又掏出手机给院里打电话,得到的答复是,凌玉辞职了
王安亦有些慌了,她来真的,她那个晚上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说她不能再在风大任教了,所以当时她的意思是要辞职?
她着急忙慌去了凌玉住的地方,已经换成了新的老师,说她刚搬走
王安亦有些生气,凌玉是铁了心要分手
转念一想,她说得很明确了,她还要怎么样?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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