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浑身赤裸的老老实实站在她后面,手臂垂在腰侧,正好挡住了腹部的伤疤
王安亦脱了衣服,抱住了她,打开了花洒,在温热的水流里,她拉着凌玉伴着水雾开始密集的亲吻她,手掌扶上她的右侧腰部时,她明显摸到了一处伤疤
手指不动神色的继续来回在凌玉身上游走着,她一会意乱情迷,抱着王安亦轻声呜咽
王安亦将这几个月的思念,宣泄的一点不剩,只听到浴室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结束后,吹干头发,两人躺在床上,凌玉昏昏欲睡,王安亦侧身看着她,忍不住上手摸她的鼻梁,嘴唇,摸得凌玉有些痒,睁眼看她
“和我交往,辛苦你了”她亲吻了凌玉的眼睛,凌玉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凌玉,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了,此生我只爱你一人”她将凌玉揽进怀里,没有听到她回答,有些生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听到了”凌玉的声音从她怀里闷闷传来
等凌玉睡熟,王安亦轻手轻脚起身,做贼一样开了手电筒,跳下床,俯身小心翼翼拔开凌玉睡衣的右侧
一道几十厘米的伤疤赫然出现在眼前,即使她有心理准备,还是吓得瞳孔放大
她颤抖着手轻轻摸了摸,淡粉色的疤痕凸起有些硬,甚至感觉能摸到拆线后留下的针脚,很新鲜的伤疤,她直皱眉
她的猜想应该是对的,凌承枫那颗肾脏是凌玉的
她抬头眼神复杂地看向睡着的凌玉,她正睡得深沉,此刻应该不会疼吧
她学过人体解剖学,知道那里是肾脏的位置,凌玉还是心软了,也是,那是她唯一的至亲了
难怪茶几柜子里有止痛药,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就瘦成了木乃伊
难怪常年撸铁的人,却被个小感冒折腾的久治不愈
怪不得她那天吃了感冒药就睡得人事不知,她不知道那段时间她到底遭了多大的罪,身体上的,心理上的
她独自承受痛苦时,她在干嘛?她在为了所谓的骄傲,对她不闻不问
一定是上次凌玉住院虐自己没虐够,她好了伤疤忘了疼,依然敢丝毫不顾她的死活
王安亦心脏传来的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爱只是伤害吗?怨不得无助的爱人什么都不说
也是,让她怎么说?说她卑劣的父亲用她的父亲逼她离开自己?谁能说得出口
她重新爬上床,小心翼翼抱起凌玉,吻了吻她的额头,凌玉不满的皱眉,想要翻身被禁锢着动不了,蠕动了一会就消停了,王安亦低头看她,心里轻轻叹气
自此,我绝不放手
翌日
凌玉起床就看到厨房里的王安亦,有些开心,就让她卑鄙着吧,反正她没回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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