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身边的嬷嬷被阻挡在阵法外,以这嬷嬷低级的修为是进不去的。于是徘徊在外,拉过一个丫鬟去告知皇后这边情况,自己在此地守着。心里暗骂这蔚王妃不守规矩,居然不相信皇宫的防卫……哼,皇后召见耽搁了,看她如何被皇后惩治,嬷嬷幸灾乐祸的想。
而夜杏还因为昨晚被迷晕而不醒中。
司空蔚难得笑得那么舒心,看着她的睡颜,很不忍的推醒她。
后宫男子不便跟随,所以就夜杏只身前往。夜杏无奈的看着前面那个领路傲慢的嬷嬷,这嬷嬷凶神恶煞的给她讲了一路的宫规,还时不时暗示她要倒大霉了,听得夜杏哈欠连连,根本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个也没听进去。
皇后,召见?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又要跪她,不怕折寿?算了,反正要见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臣媳给皇后娘娘请安。”夜杏规矩的对高高在上的皇后行礼。
许久,皇后不发一言,坐在高位上,拉着夜鹂的手喋喋不休嘘寒问暖的,好似根本没有发现殿下有个人跪着。
夜杏抬头看去,只见夜鹂笑意盈盈地挺着一个大肚子,怜爱地抚摸肚皮,眼中似挑衅非挑衅的有些复杂,但是,也不知怀孕几个月了?夜杏颇为惊讶,外面都没传出现消息,难道她孤陋寡闻了?
“母后,蔚王妃来了。”夜鹂笑着转头对皇后柳媚媚道。
“哦?蔚王妃终于来了?让本宫好等。”柳媚媚故意说出终于,虽然摆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辫扭。
“蔚王妃怎么可以如此不懂规矩?居然让母后等你?”夜鹂为了奉承柳媚媚,针头对向夜杏指责道。
“皇后乃母仪天下者,宽宏大量,大度包容,念臣媳是初犯,望皇后宽量。”夜杏无视夜鹂,夸赞柳媚媚一番,再给她落定一顶高帽;要是这样还惩罚夜杏的话,传出去肯定说皇后斤斤计较,没有母仪天下的担当,大度云云……
想必到时候名声在外不好,这有失颜面。衡量之下,她也许会不惩罚,但是被挑衅的位高权重者心高气傲,心里还不是滋味的暗中使绊子倒会。
柳媚媚亦很快想到这层,很好,没想到平时看似唯唯诺诺,不怎么起眼的贱人,居然会有聪明的时候。抿唇想,又很快速的扯开红唇掩饰那薄薄的怒火,姜还是老的辣:像是四川变脸戏剧一般,挂上温柔端庄的笑容,只是有些疲惫。
“蔚王妃起身吧,别跪伤了膝盖,到时别人怎么说本宫?”一语双关,地叫一直跪着的夜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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