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杏伤重,整整躺到了第二天,方才悠然醒来。醒来时床头只有上官冰轩一人,她见她醒来,贴心端上一杯水,夜杏急忙喝下,匆匆的被呛到半会儿,却见上官冰轩静静的看着她,仿佛明白她有话要问。
“无情呢?”夜杏嘴唇蠕动一会儿,方才沙哑问道。
“比试去了。”上官冰轩放下空杯子,道。
“比试?!”夜杏激动的撑起身子,不知是因为躺太久还是鞭伤还未曾好,又倒回床榻上。
“你的伤势还未曾痊愈,安心躺着。”上官冰轩皱眉道。
“不,不,今日是决赛,他与谁争锋?!”夜杏即使睡上一个长觉,亦未曾影响她清晰的思路。可是,她见到银幕不在此,而且思及无情伤势不知如何,她便担心则乱的语无伦次。
“银幕。”上官冰轩如实告知。
“我伤好得如此快是他,无情对不对?!”
“是。”
这个无情究竟要如何?!明知本身身怀重伤,而且还不珍惜真气为她治伤,因为她能接纳的至今只有他的真气!决赛面对的是银幕,她只期盼银幕不会下狠手,不知自身他的伤势又如何了?还死撑着上场?!不行!越想越心烦意乱。她得去看看!
“你去做甚?”上官冰轩看着她在披衣穿戴,明知故问道。
“我要去。”夜杏套上外衣,步伐虚晃一下,便坚定的大步而去。
上官冰轩,见她如此神情焦急万分,本欲阻拦;可是触碰到她坚定不移的双眸,便沉默的跟在她身后。
熙熙攘攘依旧,纷纷扰扰聒噪。围观者络绎不绝,看众人炽热激动澎湃的神色,看来她来晚了,比试可能进入了白热化战况。她拼命的欲要挤进前排,可是人们围得水泄不通,连给见缝插针的机会都不给,而且连连遭人推挤。她焦急得自乱阵脚,她真想瞧瞧他如何了,心里仿佛有数百只蚂蚁在爬,难受极了。
突然,人潮一阵澎湃的喧哗声起。这令夜杏更是心中一跳,祈祷着祈祷着他无事。便趁机快速犹如泥鳅般钻了进去,那些不满的抱怨声她都充耳不闻。此时她顾不上先来后到,这般做即使不道德,可是她顾不上了,她只愿看到他安然无恙,那便是晴天。
狂风怒吼,仿佛环云山脚下的海浪在激涌澎湃犹如人群般动荡不安。天空中稠密的云朵,仿佛蓝得好似快要撑破皮滴出果汁的蓝莓……
映入眼帘的是无情染了颜色的面具,本是雪白的面具却红得耀眼好似怒然绽放的彼岸花;伤口大大小小挂着一身……他方才从远处慢慢走近,可能是被银幕打飞的,身后拖着一点一滴的血花在绽放;他仿若未觉,笑得那般倨傲与不羁。伤口貌似并未令他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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