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玦看见宋杬卿眸中的狡黠,知道这月饼的馅估计不太一样。
可那又如何?
她从来不会拒绝宋杬卿,所以她就这他的手,吃下那小块月饼。
宋杬卿立即倒了杯新茶,聚精会神地盯着何玦,瞧见她本来正常的面色渐渐泛红。
“咳咳咳……”
宋杬卿一惊,连忙把茶怼过去:“快快快!”
灌了一杯茶后,何玦面上的温度才稍微降下来点,只是眉峰微微拢起。
宋杬卿又给她倒了杯茶,低声道:“抱歉阿玦,我不该这么捉弄你的。”
幸亏他只掰了一小块。
“无妨,”何玦吞了茶,渐渐松开眉头,“是我自己选择吃的,与元元无关。”
宋杬卿见她面色恢复正常后才松了口气,又说道:“你有没有猜出来它是什么馅儿?”
何玦迟疑道:“……肉?”
“对,是鸡肉。”宋杬卿笑了笑。
他咬了口月饼,嚼着嚼着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嗯,不错不错,比我想象中的味道还好。”
“小厨房的人有心了。”
宋杬卿一个人吃完了,觉得余味无穷。
其实一碟也才三四个小月饼,并不多。
重阳节那日,宋杬卿拉着何玦去登山了,带着几十号随从,浩浩荡荡的,玩了一整天。
九月中旬,何玦突然收到一个调令,让她去临安三锦任知县。
宋杬卿只觉奇怪,跑去问宋宥:“母亲,何玦在京城做个小小的散武官挺好的,怎么突然被调到临安去了?”
宋宥摸摸他的头,只道:“这是陛下的旨意,只要任期满一年,回来就可直升宁远将军。”
最初说是两年,后来不知怎的又变成一年了。
“陛下这是打算提携何玦吗?”宋杬卿不解地问道,难道阿玦特别有军事才能?
宋宥轻声道:“母亲可不敢揣测陛下圣意。”
她回想着凌帝问她儿婿的时候,听闻只是个八品武散官,面色忽的一凝,然后就给了她这条调令。
值得探究的是,凌帝看她的眼神破有些奇怪,类似于——你怎么只给你宝贝儿子的妻主这么个小官?
虽然她也觉得何玦的官阶小了点儿,可她是凌朝丞相,自然不得滥用私权。
不过如今既是陛下下令,便与她无关。
宋宥问道:“元元,何玦要去临安长达一年之久,你可打算去?”
“我……”宋杬卿愣了愣,“我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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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日晚了很久。
本来生理期就不舒服,还碰上了杠精,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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