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说的一本正经,正经的让杨彩有一瞬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浓重的鼻音‘嗯’了声。许诺半蹲着,杨彩半靠着,两个人的姿势说不上美观,更谈不上舒服,尤其是许诺,右脚早在蹲了七八分钟左右就已经发麻了,没往一边倒去算是不错的了。杨彩呢,一颗脑袋的重量不轻,一直低着头,脖子可是会酸的!
即使如此,他们俩也不曾挪动过。杨彩是使劲儿的哭,嚎啕大哭!哭的太用劲儿,太声嘶力竭,以至于忘了脖子上的酸痛。许诺呢,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杨彩的两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浑身的重量更是不客气的全部压在他的身上,只要他往后一倒,她肯定跟着倒,所以,他努力的忍啊忍。
那天晚上,杨彩哭的前所未有的痛快,哭完之后,心情是从未有过的畅快,苦了许诺,一双腿早已经麻的好似不是自己的,站起来的瞬间,血液回流的感觉,痛苦的他龇牙咧嘴,五官扭曲成一坨,看的双眼肿的堪比金鱼眼的杨彩好生不好意思。
人哭完了,情绪得到宣泄,心情会跟着放松下来。杨彩只觉得全身心说不出的放松,这松了不要紧,要命的是,放完松后,真的好想,好想睡觉。于是,她眼一闭,当真靠着许诺的肩头准备睡觉。一点都不怕许诺将她载去卖了。
可惜的是,她想睡,也要许诺愿意给她个机会睡。
用许诺的话说,想睡?可以,回家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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