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杨安毫无经济能力,法官将她判给她的妈妈,旁人一点儿不觉得奇怪。杨安虽然不舍,理智上却也认为是理所当然。然而,在当时的风气下,一个女人独自带着一个孩子,有多难,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体会。更何况,经人介绍,有个家庭条件不错的人愿意接受杨彩的妈妈。在孩子和自己往后的人生,只要不是傻子,都会选择后者。
杨彩也许不聪明,但她懂事。哪儿怕杨安一而再的对她说,跟着爸爸会很辛苦,很辛苦,她也依然坚定的选择了杨安。
后来,她听说,她的妈妈过的很好,不久后生了个儿子,那户人家对其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好得不得了。
听到这些,杨彩总会笑着告诉自己,看看,这样的选择是多好,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妈妈。
翻了个身,杨彩用被子紧紧的将自己捂住,烧似乎退了,可她总觉得冷,冷的她浑身直打哆嗦。
覆去翻来大半个小时,杨彩起身,抱着枕头,打赤脚的闯入许诺的房间。看着熟睡中的许诺,她想也不想的将枕头往他边上一放,躺了下去,甚至一点儿没有身为闯入者的自觉,毫不客气的抢夺属于许诺的被子!
其实,许诺在杨彩躺下的瞬间,已经醒了,只是脑袋有点儿混沌,反应比较慢。待他思绪清晰时,杨彩已经把他的被子全部卷走,没有给他留一丁点的边边角。
许诺一愣,下意识的伸手去扯属于自己的被子,一点儿没觉得杨彩睡在他的床上有什么不对,唯一的认知是,没了被子,有点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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