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诺珍而重之的将画本放到桌面上,神色怪异。似感动,似难过,似疑惑,似无奈,似自嘲。
夏东四微微抬起头,一眼看清许诺所看到的那一页上的插话内容——画上,是一名男子,七分似夏东四,三分似许诺。简而言之,乃是夏东四和许诺的结合体,出自,杨彩之手。
“这是她进疗养院后大概一个礼拜左右画的。”
许诺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夏东四。
夏东四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他们没告诉你?也对,怎么说,你们也算得上是名门望族,哪儿能忍受的了一个‘神志不清’的儿媳妇进许家大门的。”
杨彩的精神问题,许诺比谁都清楚。那段时间,在他的监督下,经过调理,杨彩恢复的特别好,哪儿怕后来夏东四出现,她的情绪虽有起伏,却仍在正常范围内。再者,杨彩当初第一次病发时,严重到出现自残,自杀的行为,杨安也坚决的否定医生要将杨彩送疗养院的提议。那么,杨彩的病究竟严重到何种程度,竟能让医生说服杨安?
“杨小菜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们居然都没告诉你。若不是杨小菜自个儿不愿意,便是你们家方面的问题。”
以杨彩当时的情况,怎么可能想到让杨安不要告知远在国外的许诺?那么,答案不言而喻。除了董瑞华,还会有谁呢?
许诺眉头紧蹙,深深的看了夏东四一眼,“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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