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菲道:“莲花堡是断断不能去了!”
公孙茹说:“我叔伯曾买了一栋房子,在离这二十里外,这些年都闲置在那。每当夏天的时候,叔伯便带着我和平弟去那避暑。于是,将那取名避暑亭,有几个房间,还蛮大。我想,我可以带她们去那儿安顿!”
柳絮菲点点头,说:“好!这山洞偏远,一时半会也不易被发现,大家就在这休息几天,等养足了精神,再去避暑亭。”
这时,从洞内走出三人,只见张飞腾与绿珠共搀扶着一个中年妇人走来,妇人正是公孙夫人!
公孙茹踱步上前,扶住夫人,说:“娘,你怎么出来了?”
公孙夫人面向柳絮菲、任逍遥等人,虚弱道:“多谢众英雄好汉,冒险将我公孙一家救出,今日大恩大德,无以回报,请受老妇我一拜!”说着,连同绿珠、公孙茹,朝众人躬了躬身。
柳絮菲走上前,说:“公孙夫人快快请起,我等都是江湖儿女,为武林正义而战,理所应当!”
公孙夫人亲昵拉过她的手,说:“有你们这等优秀的孩子,中原武林后继有人!好,好了!”
陈伟走上前,恭敬行了一礼,唤了句:“夫人!”便退到公孙茹身边。
公孙夫人双眼湿润,还是带笑点点头,深深望着女儿,望着陈伟,颤声道:“好!我茹儿有福气,我公孙家有福气!”
陈伟与公孙茹感慨地执手相望,久久无语,却似彼此用心灵说尽了千言万语!
绿珠在一旁提醒说:“夫人,您还没说小少爷的消息!”
公孙茹问:“平弟怎么啦?”当时在莲花堡,杀手扑来的突然,她还没来得及看到弟弟。
公孙夫人道:“茹儿,平儿没有死,被杀手抓去了。杀手见平儿长的可爱,还说要带他去做教主的干儿子。”
“什么?”众人大惊!公孙茹喜道:“太好了,弟弟没死!”这是她家里出事以来,第一次真正展露的一丝笑脸。
这时,公孙夫人极不舒服地咳了起来。被抓去后,她伤心的少有进餐,早已虚弱不堪,全凭着一股意志力才活到现在。
柳絮菲说:“绿珠姑娘,如果没别的重要消息,带你们夫人下去休息吧!”
“嗯!”绿珠扶着夫人进洞后,柳絮菲一提伊雪剑,似来出去。
任逍遥见后,便问:“柳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柳絮菲道:“我去附近的药铺抓点药,她们都受了伤,不吃药不行啊!再随便为大家找些吃的来!”
任逍遥道:“那我与你同去吧!”
柳絮菲说:“不用了,我一人快去快回,不会太久,若人太多,反而容易被人发现。再说,这里都是些弱女子,万一有事,你在,也多个人应付!”
李新抢出,说:“那我与柳姑娘一道去吧!”
任逍遥点头道:“也好,李新武功虽平平,但轻功绝佳。李兄弟,你可要好好保护柳姑娘!”
“诶!”李新自是高兴,因为一天的相处下来,他对柳絮菲产生了好感。不是男女之情,而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欣赏!
其实,柳絮菲半夜出去,并不单单是为了抓草药和找吃的。她心中想,“幽香教的人奸诈多变,狡兔三窟,这李宅定有漏网之鱼。只要跟着这漏网之鱼,或许能找到幽香教的总坛,或许就能救出公孙平!”
柳絮菲二人一路飞奔,李新轻功也果真了得,仅仅慢了她丈许远。于是,她放慢了步伐,与他同行,道:“李兄弟的轻功果然是不错!”
李新说:“其实,不怕柳姑娘笑话,这些年我落草为寇,以劫富济贫过日子,手脚练的自是利落。”
“是吗?那应该帮助了不少穷人吧?”柳絮菲这才开始打量了他一番,他脸颊清俊,五官分明,一身简单的粗布衣,说明他日子过得十分清苦。但他脸上总挂着一丝笑意,也许再苦的日子,都不能动摇他帮助穷人的决心吧!
李新是个性格冲动,豪爽意气之人,对柳絮菲娓娓道:“家中父母早亡故,是哥哥李毅保护我长大。我们见别人比武,也就学着练了几招,刚开始去财主家偷金银珠宝,却被侍卫追赶,一无所获。后来,我们不停练习逃跑,慢慢地,便也能飞起来了。有一年,村子里闹旱灾,许多人没有粮食吃,我两兄弟偷了几户大富人家,村民们这才度过难关。”
柳絮菲问:“你们偷过多少金银珠宝?”
李新道:“没数过!有一夜,我们幸运,在一贪官家偷到一颗夜明珠。后来,卖了五万两,要知道,这可是我们最大的胜利品!”
柳絮菲问:“那五万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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