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常和花侵袭都疑惑不解地望向慕容卓,却见他依旧面色沉着,负手而立,双眼平视前方,仿佛眼前从未发生任何事情,又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阿漠道:“我们老爷生来对血腥味非常敏感,尤其是人的鲜血。这客栈除了饭菜香,竟透着浓浓的人的血味。于是,在酒杯入口时,老爷从桌底下给了我一个暗示。”
冷无常突然说道:“小子,没喝酒的,不应该只有你们两个吧?”
阿漠问:“什么意思?”
冷无常道:“你们应该是十一个人,这房间却只有你们十个,桌上碗筷也只有十副。”
冷无常之言,慕容卓听的清清楚楚,但他心里却是明明白白,当时喝酒,他只暗示了阿漠,并未暗示其他人。而地上晕倒的人数,经慕容卓一认,很快便发现吴管家吴致远不在其中。
慕容卓在心底暗暗琢磨着:“我没提示吴叔,他怎么也知道酒中有迷药?此刻,吴叔又去了哪儿?我假装昏迷,闭着眼睛之时,窗口跃进一条人影,那人到底又是谁?”
“老爷……”这时,阿漠的声音传来,将深思的慕容卓惊醒。
慕容卓回过神来,道:“我怕被你们发现,便一直闭着眼睛,刚才有一人跃窗而入,可是抢走了什么东西?你可有看清他的长相?”
冷无常道:“那是个黑衣人,身形太快,连背影都看不清,他将你怀中布包里的那封信抢走了。”
冷无常的回答,让慕容卓心下一惊,满满诧异,冷无常似乎不认识那跃窗而入的黑衣人,那黑衣人为何只对我身上那信封感兴趣,难道他以为那信里面有什么秘密?
当然,慕容卓知道,此刻不是诧异的时刻,他朗道:“从一开始,我们只有十个人,所以,十副碗筷。”当然,慕容卓这话没有说真话,他知道,那另外一副碗筷定是吴管家藏了起来,他想,吴管家这么做,定有他的理由。
“哦,是吗?”冷无常有些迷糊道:“想不到江湖还是能人辈出,我们输了,输的心服口服。花婆娘……”突然,冷无常大叫一声,话音刚落,菜刀、利刃齐飞,他二人纵身一跃,朝窗口方向正待仓忙掠去。
但也就在刹那间,冷无常二人面色苍白,神情痛苦,使力擦着左边脖子,竟飞不起来。
冷无常惊愕叫道:“我的内力……怎么会使不上来,脖子边怎么这么痛?”
“无常死鬼,这怎么一回事呀?”花侵袭也抓挠着脖子,就见已然是黯紫色一片,唇边也已开始变色。他二人惊恐地望向慕容卓。
慕容卓依旧没有支声,阿漠说道:“这是锥心至痛粉,沾上一点,痛苦不堪,若无解药,必定被折磨至半死。”
冷无常和花侵袭“砰”声跪地,他求道:“小老儿有眼无珠,不知几位大爷的本事,无礼冒犯,还请大人有大量,不予计较,赐我解药,解我夫妻痛苦。”
慕容卓嗅了嗅鼻子,凛道:“这屋子气味浓重,看来这些年,你夫妻可没少做缺德的事。”
冷无常拜道:“大爷,小老儿知错了,要杀您就杀小老儿一个,求大爷放了我家婆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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