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内怕白玉安冷,早就放了两三盆炭火,床帐也早被沈珏一只长臂放了下来。
室内暖烛颤颤,炭火温暖,床帐内的喘息不绝,时不时带有两分吃痛的求饶声,呜呜咽咽的细微哽咽,只会叫男人的精力愈来愈盛。
一直到月上中天,床帐内的声音才歇了。
沈珏抱着一丝力气也没有的白玉安,用帕子替人细心擦了她额头上的细汗。
那双眼儿早哭的满是红晕,红唇上还泛着水色靡靡不堪,一头鬓发凌乱,连那颗红痣都更妖艳了些。
确实是娇气,稍重一些力气都像是欺负的人厉害。
那腻白的皮肤稍一亲的重了些便会留下红印,沈珏亦是克制了许多,想着人还是小丫头,又木讷不懂情事,温声细语的哄着,一遍遍的讨好她的身体,再难受也没舍得为难她身子。
她不许他亲脖子,倒是有理有据,他就克制了只轻轻亲了亲。
她又不许他握她的脚,不许他亲她的胸,这自然不行。
便是这没答应,人就娇气包一样的落泪。
沈珏怕人冷着了,细心给人穿了里衣,又抱在怀里哄着:“玉安怎不可怜我,我为着玉安这么退让克制,玉安还要我怎么做?”
白玉安看了沈珏一眼,又红着眼眶看向别处。
这孟浪的无耻之人,半分羞耻心也没有,难不成他这近三十的年纪,没见过女人么。
将她翻来翻去的瞧,白玉安一想这羞耻情景,就恨的牙齿紧咬。
沈珏看白玉安别过脸不说话,那手软软的搭在他手上,白白净净,根根指尖下垂,没忍住又含了含那指尖,当真是哪一处都喜欢的紧。
他抱着虚软的人在怀里,宽大的身子将怀里娇小一团几乎全笼住,手指包着白玉安的手掌,稍微满足了的男人十分温和,即便现在白玉安满脸疲惫厌烦,他也没想生气。
他只当人累着了,又俯身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沙哑道:“玉安今夜就留在这里,我明日带你一起进宫,你在我内阁的休息居再睡一会。”
“等我早朝完给你送些你爱吃的,养养精神再去上值。”
白玉安冷漠着一张脸,眉眼虽疲惫,眼底却是冷清,堵着一口气就抒出来:“你说话不算话。”
沈珏暗暗叹息,他怜惜她身弱,不忍这半夜送人回去,这会儿人又怪他不讲信用。
到底要顺着人,不然白玉安这性子,生起气来只能逼着,不然就是不肯服软。
沈珏无奈,即便再不舍得,还是依着他,撑着身子起来,亲自去伺候人。
去将人衣服取来,将人放在床沿上就弯腰给人穿衣。
白玉安看着沈珏动作,不耐烦的要自己拿过来穿。
沈珏瞧了白玉安一眼,刚才抱着身上都是软绵绵的,估计穿也穿不好,况且他可不信白玉安会穿衣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