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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好酸疼,因为哭得太久了。
天使七羽睁开眼,转了转,打量了一圈病房,侧过脸就看到英俊躺在床上的北堂枫,唔,又是这个医院,每次醒来都在医院,她是个重度病人吗?
狡黠的目光又落到清秀少年身上,凌燃正为北堂枫做着全身按摩。
怎么还是那个家伙——
天使七羽醒来两次,都是被凌燃抓个现行,注射了镇定经又睡着了。
她打这次沉住气,不吭声地躺着,直到凌燃结束按摩走进卫浴间。
浑身好疼啊,像被人痛扁过呢。七羽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没有穿鞋,悄无声息地走拉开露台门,悄悄关上。
前两次她走正门口,外面站着保镖,才出去就被抓回来了好么。
看了看楼下,这里是三楼,隔壁病房的露台倒是靠得不远。天使七羽皱起眉,小脸愁得啊,她为什么每次醒来都得在这个奇怪的医院。
“黎小姐?”凌燃从浴室里打了温水回来,就这么一眨眼时间,黎七羽不见了。
天使七羽听到声音,完了,又要被逮回去打镇定剂,下次醒来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她也顾不上危险,爬上高高露台,像只壁虎移动着,踩着脚下半个手掌宽的凸台移动到隔壁。
落地的时候她脚骨脆的,差点折了一下,这幅小身板到处是伤,脸怎么还肿了,就没有好好的时候?
她摸进房间,乌漆嘛黑的,摸索着打开台灯。这是个尊贵的休息室,一般作为贵宾家属住的。
房间里应该住了人,一股纯男性的阳刚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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