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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渊马上命令下人再去拿解药,得到的回复是这注射式解药一晚只能用一次,多了伤身体。而且既然注射的药都没用,口服的药对她来说更是效果不大了。
黎七羽被涂抹的是放倒大象的剂量,当然杯水车薪。
薄夜渊知道涂抹式一定在她的身体下面——
他扯了浴袍的腰带将挣扎的黎七羽绑在床头,不许她再乱走动,打了盆温水回来。
黎七羽又开始哭,小脸横七竖八都是泪水。
她难受得一直叫他的名字,每一声软得他难受,像胸口被软绵绵的拳头一下下砸的,那种闷闷的不紧实的痛跟让他气短。
掀起她的裙裾,叠起她两条腿让她完全敞开面对他,她的小裤裤被那些女孩脱掉了,里面什么也没穿。
薄夜渊喉咙吞咽了两下,看到眼前的景象又骂了几句粗话!
黎七羽被塞满了药膏,如果都被吸收了,就算男人排着队也满足不了她,结局她也会虚脱而死。
他的眸光幽冷可怖,开始后悔让那几个女孩死的太过便宜了!
药膏消融了一些,污秽地滴在床单上……
薄夜渊伸出一根手指,帮她去抠掉药膏。
“嗯……”黎七羽舒服地轻吟,终于没那么难受了,含着泪水的美眸湿湿地泛着水光,像两颗水钻。
薄夜渊体内的血液开始流动,一点点地抠出来,放在水里洗掉。
每次他出去,她就开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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