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一点点抹杀他心里的烙印,如鲠在刺的感觉就要拔出来了。
她狠狠地又扎进去一根新的刺,以后他不止看到枫树就想起北堂枫就吐血,还多了一样薄荷糖!
黎七羽一定不知道,整个滨城的枫树,在那天之后被薄夜渊下令连根拔起!
这个城市再也没有枫树了……薄夜渊恨不得全世界的枫树都砍伐光。
而从今天以后,恐怕整个滨城的薄荷糖都变成了违禁品,谁也不许上架出售!
他的气息灌进她嘴里,黎七羽咬痛他的唇瓣,在瞬间眼神倔强,又变成会抓人的小利猫了:“薄夜渊,你滚!”
薄夜渊身形重重一僵,她口里的糖被他卷过去,狠狠地咬碎,恨之入骨:“你又赶我走,我最恨你赶我走!”
“那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你说我贱!”黎七羽捏了手心说,“我那么贱你还贴着我不放,你岂不是更贱?”
“我是贱。”他扣住她的脑袋,“爱上你我怎么会不贱?”
黎七羽眼眸里的火焰晃动了一下,他就随便说个爱字,她又开始动摇。
以前可是他亲口说,她最贱不配被爱的。
黎七羽扶着货架,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很想拆下脚上碍事的板子,快速离开他的视线就好了。
……
回家的一路两人都很沉默,黎七羽靠着窗玻璃,看着窗外一格一格的霓虹灯。
突然一支笔伸过来,在她盯着的玻璃上画了一头猪,额头上写个薄字:老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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