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一收回手,萧伯就问道:王妃身子如何?
府医朝他微不可见地摇了下头,须臾,才道:王妃身子没什么大碍,那些汤水温补滋润,王妃多喝些也无妨。
萧伯见状,也不失望。
王爷和王妃还年轻,子嗣缘分还没到而已。
大不了,多去佛堂,多给观音娘娘上几炷香。
除了,清晨和晚间,正午也再去一趟。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缘分这种事情,多求求,也就有了。
萧宴玄哪里会猜不到他老人家的心思,有些忍俊不禁。
萧伯哪里知道,阿黎嗜睡,纯粹是犯懒。
他倒是想圆房的。
他不是圣人,夜夜温香软玉在怀,忍得也很辛苦。
只是,他的小姑娘还没开窍,不想吓着她。
沈青黎却不知道这些,还在烦恼怎么才能不喝那些补汤。
府医请完平安脉就先离开了,萧伯还有正事要说。
造纸坊已经建好了,差不多一月底,第一批竹纸造好,铺子就能开起来,另外,商队已到闵州,过不了多久,定会有好消息传来。
那真是太好了。沈青黎脸上满是喜色,说道,外面天寒地冻,也不能让大伙儿白白辛苦,等年底了,年礼置办得丰盛些,再添些银子,让大伙儿好好高兴高兴。
萧伯也很高兴,笑呵呵道:老奴替大伙儿谢过王妃。
能遇到王妃这样宽厚的主母,是大伙儿的福分。
萧伯走后,沈青黎身子一歪,倒在软榻上。
王爷,她侧首看向萧宴玄,府医也说了,我身子没什么大碍,那些补汤
她笑眯眯地讨价还价道:一旬喝两次,好不好?
萧宴玄眸光深黯地看过来:本王喂你喝的那种吗?
沈青黎顿时闭嘴了。
之前,她耍赖,被萧宴玄抓住。
然后,就被他按在怀里,亲口喂了一大碗。
沈青黎目光幽怨,拿起一本凉州的地理志,遮住脸,不去看萧宴玄。
萧宴玄唇角带笑,缓缓道:如果阿黎听话,两日一次也可以。
我听话。沈青黎放下手中的书,眉开眼笑道,王爷说话也要算话。
本王何时说话不算话?
夜里。沈青黎红着脸,手里的地理志又遮住整张小脸。
夜里,在榻上,说好的只亲一次,却是一次又一次。
那是蛊毒作祟,不算食言。萧宴玄低笑道。
沈青黎噎住了,甚至,还有些心虚t。
因为,她的色心,一日比一日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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