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圈。
两日不见,本就想得不行,这软软的一撒娇,简直要了命了。
那怎么办?
沈青黎抬起眼睫,秋水眸子盈盈地望着他:再来一碗?
萧宴玄笑着将她颊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勾着唇角,应道:好。
沈青黎微愣,眸中掠过一抹讶异:王爷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
萧宴玄眼神灼热地凝着她,手指摩挲着她的耳根:我应了阿黎,夜里,阿黎也要允我所想,如此,方为夫妻之道。
沈青黎的耳朵像被点燃了一般,滚烫一片。
她把手里的碗搁到桌案上:我不喝了。
萧宴玄眸底泛着笑意:喝不喝是阿黎的事,反正,为夫是应了你的。
沈青黎眸子瞪得溜圆,试图掰扯回来。
院外,溟一走了进来,忽地被锦一拉住。
他茫然地看着锦一:怎么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王爷禀报。
锦一目光转向木窗,示意他往屋里看。
屋里,沈青黎气鼓鼓的,有些气恼,又有些委屈的模样。
萧宴玄笑声低缓,带着轻哄的意味,揉了揉她的发顶,也不知说了什么,沈青黎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溟一啧了一声。
王妃一整个被王爷拿捏。
渐渐地,天色暗下来,夜幕降临,锦一张罗侍女摆膳。
等沈青黎和萧宴玄用完膳,溟一才进屋禀报。
王爷,暗卫收到消息,南疆皇族有人来了长安。
过不了多久,北燕的使团就会抵达长安,在这个节骨眼,南疆皇族暗中潜入,想干什么?
沈青黎眉心微凝,眸底笼着一片暗色。
萧宴玄正在烹茶,舀了一盏给她,问溟一:来的是谁?
南霁云和南清月,南疆大皇子嫡出的一双儿女,还有圣蛊殿的四长老。
查一下他们在哪里落脚,把人盯住了。
是。溟一应声,连忙去安排。
南疆并未递交国书,沈青黎一时也猜不透,南疆此举,是为国事,还是大皇子的私事。
她捧着茶盏,下意识地摩挲着,若有所思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南疆暗中行事,所图必定不小,就是不知道谁是那只蝉,谁又是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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