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大爷踹了一脚。
赵大爷脸色冷得吓人。
这些狗东西仗着主家得势,一个个眼睛长到头顶上,结果踢到了铁板,人家都杀上门来兴师问罪,还想着推卸责任。
宴王妃就是村姑打扮,那一身气度也不是凡人能有的,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狗仗人势的混账东西,竟将我赵家家规忘得一干二净,还险些让两家生出误会,真是该死!
赵大爷声色俱厉地喝骂一番,看向萧伯时,犀利阴沉的目光又变得温和如风。
府中下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宴王妃,是我赵家之过,定奉上厚礼登门赔罪。
赔罪就不必了,王妃昨日没有计较,这事便已经揭过了,我今日来,也只是想和贵府说一声,免得有什么误会,以为我家王妃心肠冷硬,故意推脱,事情既已说清楚了,告辞。
萧管家,
赵大爷刚一开口,萧伯带着人走了。
宴王妃义诊归来,风尘仆仆,来不及歇息,便赶着上门救人,谁知受下人刁难羞辱。
如今,她不愿出手相救,谁也不能说她冷血狠毒。
可小七的病
赵大爷面沉如水,声音陡然冷厉:将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发配到庄子上。
大爷,大爷饶命了
小厮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拖了下去。
赵大爷也不去上衙了,转身回府,去找赵老夫人。
宴王府。
沈青黎正在给赵钺检查伤势。
昨夜里,赵钺起了烧,今日才醒过来。
本该长在锦绣堆里的小公子,谁能想到,身子亏空得如此厉害。
沈青黎开了调养的药方,让下人熬了药。
那药极苦,赵钺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
显然,是吃了太多的苦头,遭了太多的罪。
沈青黎将蜜饯推过去,说道:赵国公府请我去给赵七看诊,若是方便,与我说说他的病情。
提到赵国公府和赵七,赵钺的脸色冷了下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寒的气息。
他说道:不是病,是毒。
什么毒?
不知道,赵钺垂眼,遮了眼底嗜血的寒光,语气淡得没有丝毫的波动,原本是黄氏下给我的,我换给她儿子了。
黄氏,便是赵四爷另娶的继室。
锦一说赵钺是小狼崽子,果然没有说错。
够狠,也够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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