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穆:“还有上次寿宴结束你就一直不对劲,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殊止:“没事,是有一些事情没有想通,现在已经想清楚了。”
他不想再说了。
陈穆沉吟一声,手搭到林殊止肩头拍了拍以示安慰:“你自己处理好情绪就好,不要外露让别人抓到错处。”
“……”
误会似乎解决完了,陈穆心情愉悦,不知怎么想的叫了个跑腿送了个六寸的蛋糕过来。蛋糕还是动物奶油制作的,看起来要比林殊止订的那个精致不少。
“上次的蛋糕没吃成,今天补上。”陈穆取出蜡烛专心致志地往蛋糕上插。
林殊止其实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还是配合着将打火机递过去。
当天晚上不出意外是要做的,这点林殊止在陈穆跟着他背后进房间时就预判到了。
一开始他不算很确定,从陈穆口中说出那句“去洗澡”时才算尘埃落定。
他房间带了个小浴室,他洗完后陈穆便钻了进去,但今天不知怎么就丢三落四,半打开门让林殊止将毛巾递进去。
水雾从门缝中蒸腾出来,流连在林殊止指间有些湿润,他偏着头将毛巾递进去,手即将收回来时突然被猛地一拽!
磨砂玻璃门突然大敞开,拉开的速度之快卷起一阵风。
林殊止被抓住手腕带了进去。
里面的蒸汽更甚,气温也比外面的高上许多。
林殊止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一片温热的事物覆上来。
林殊止不太习惯,有些笨拙地回应着。
似乎还有什么随着浴室温度升高而上涨。
最后还是没有等到双方都洗完澡。
头发白吹澡也白洗,陈穆抓着人在浴室就弄了一次,最后还是林殊止强调了很多遍膝盖磕着冰冷的墙面很疼才转战到了床上。
他兜头给林殊止盖了条浴巾,将人托起来抱着,每走动一下凶器都更往里一点,林殊止伏在他肩上,小腿尽力往上蹬想远离连接处,又被拽着往下坠。
床单是一周一换的,上面还留着晾晒后的气息。
林殊止本能不想把它弄脏,混乱地将白色浴巾垫在上面,还没铺平陈穆就失去了耐心,手掌扣住他的脚踝就将他翻过去压下来。
陈穆像是要宣泄什么,每一下都放得很重,不断地要求林殊止配合他。
林殊止脚背快绷成一条直线,脚趾又不自觉地绞紧,浴巾已经被揉成了一团,新换的床单上平白无故多出很多褶皱,最终还是要洗了。
快一个月没有经历过这些,他终于有些支撑不住,整个人趴下来想要扮演一条死鱼。
“起来。”
陈穆却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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