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是眼珠子都快瞪得凸出来了,就呆看着那疯抽自己耳刮子的男人。
苏轻月见他脸肿得半山高,像猪头似的,不由得笑了。
“媳妇……你笑了……你原谅我了!”他停下手,激动地捉着她的手说着。
虽然是正面对着苏轻月讲话,她也看到了他说话的嘴型,只是他一张俊脸肿得像猪头,口齿不清的。
她还是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只从他的表情判断,他在向她道歉。
随便他做了什么,反正她觉得无关紧要。再说,她也没打算在这个家久呆。她不过是他哥救下的一个过客。
她打算等伤好了,就离开。
至于报答他哥,她以后会想办法赚了钱,给这家钱物的。
为什么不现在离开,她重伤在身,又身无财物,她也没地方去,反正已经欠了恩人的人情了,不如在他家养伤,多欠点也无妨。
察觉一道探究的目光,她向视线来源望过去。是主居室旁的次居里的窗后探过来的。
原本半掩着的窗户突然关了,她没看到里头的人。
她知道,房间里的那个人一直观注着外头的动静。
耸耸肩,人家看就看。
无所谓。
萧羽川见村里人还不散,口齿不清地恼道,“看什么?还不死开……”
听他不清不楚的声音,配上浮种得老大的脸,大伙儿都不厚道地笑了。
“走走走,也没什么可看的了。”有人招呼了几个人,“都走吧,川子今儿个真是着了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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