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叹气的,“谁都知道,条件稍好的,哪个会买苏轻月那么个又难看又丑的哑子。是个男人都看不上啊。”
“那不是没办法的事么……”
听到大伙儿这么说,萧熤山瞥了一眼搬了张凳子正在屋檐下坐着的苏轻月。
她神情宁静,似并不受别人说什么的影响。
她其实不是淡定啊,聋了听不到没办法,要是真知道被人说得没个人样,还不炸毛,让这帮子没眼光的吃不了兜着走。
熤山看着她黑瘦、并不好看的脸,却觉得有她在,挺窝心的。
以前他也从来不管村里人说什么,毕竟,人家说的是事实,嘴长在人家身上,爱说说去。
现在他却忍不住解释了,“媳妇她……挺好的。”
说罢,又偷偷地瞟了媳妇一眼,刚毅的脸庞浮起可疑的红。
可他皮肤黝黑,村里人都看不出他脸红,只当他是没办法,给苏轻月面子才蓄意说给她听的。
那哑子哑归哑,耳朵可不是个聋的。
大家伙儿以为大山是觉得再不哄着她点,她止不准又起歹心思。
没人知道苏轻月现在情况恰好相反,不哑,只是聋。
大家看她没反应,还以为她拿乔。有人就不乐意了,“大山,娘们就是靠打才会听话。你家这媳妇贼心贼眼的,你说她好话做什么,她以后再有贼心思,你就毒打她几顿,打几顿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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