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吃了。”他老实回答。
“你个没骨气的男人。”她抱怨了一句,抬步朝厨房走。
他在后头大声说,“苏轻月,你他娘的这么讲你的男人,长了脸子了是吧!上了炕,老子弄死你,看你还横!”
吼得再大声,把树上震到地上的鸟都震得弹起来了,她背影晃都不晃一下,压根没听见。
他一脸的不满,“苏轻月,你个坏女人,刚才跟爷讲话讲得那么溜,差点忘了你是个聋子,还以为你听得见来着。”
长腿迈步,走进了厨房坐到她对面,还在埋怨,“你说你,该听见的听不见,不该‘看见’的,你看得真真儿的……”
萧熤山见三弟坐到媳妇对面了,他就坐在她旁边,顺便问,“三弟,四弟的饭有没有送过去?”
苏轻月正好侧首看到了二哥讲话。她第一次知道,次居里的病人,原来是二哥的另一个弟弟——四弟。
这家是三个男人,没有女人,二哥上头肯定有个老一,不知道老一是男是女,还健在、还是嗝屁了,不关她这个外人的事,就不问了。
又看到萧羽川点了点头。
三人开始动筷子吃饭。
晚饭依然是没加红薯的糙米饭。
菜则是一大钵鸡肉汤,以及一大碗青菜。
看着青菜的量,应该是今天买的青菜炒了一大把,视线又瞥见灶边上,靠墙还摆着一把没炒的青菜。灶上面的脸盆里则放着另一只拔了毛、去了内脏的野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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