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贵的承认,苏轻月非但没感动,反而有点生气了,“你不知道我是别人媳妇么?对于一个有妇之夫,你的行为让我反感。是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在我们不熟的情况下,让你胆肥得这么冒失?”瞟了眼他的衣裳,“凭你口袋里有几个钱?”
“我……”他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对于她不善的话,心里有一点儿虚。或许他是有点儿仗着自家的钱财不是萧家能比的,而有点骄傲。明知萧家的残废在家,他敢这样等在外头,确实不把萧家放在眼里。
光看他的脸色,她就知道自个猜对了,“别再来了,被人误会不好。再说了,我也不喜欢看到你。”
也不待他说什么,她便又走进了厨房。她一向是个寡情的人,萧家待她好,她都不想留,何况一个陌生的李贵。他算哪根葱?
萧清河听着媳妇的话,唇角不自觉地勾起。
李贵脸色可就窘得郁闷了。他的魅力在村子里一向没什么女人挡得住,而他眼高于顶,没想到看上苏轻月,以她的相貌,他能看中她,她应该感恩戴德,她不感到荣幸就算了,还拿乔,他冷冷地撇下几个字,转身就走——“我不喜欢欲拒还迎!”
声音大得足够厨房里的苏轻月听见。
事实上,苏轻月聋着,她根本不晓得,只是在厨房里用木瓢在水缸里舀了水,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瓢。
缸子里都是挑回来的井水,古代又没什么污染,五月的天气,喝井水也不凉,她在这个家的十多天里,一家人都是直接饮井水的,也没非喝凉白开那么讲究。
又把壶里的水添满,端回了次卧。
她将水壶放到了炕边的桌子上,往那只缺了口子的杯子里添了水,拿起水杯递给萧清河。
他接过,默默地将一整杯水都饮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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