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与三哥一个也没回来。
她不由得稍稍有点担心了。
但想到萧清河说过,这种情况正常,经常会有,也就没出去找。明天早上没回,再去找吧。
苏轻月把油灯放在主卧室的炕边凳子上,凳子上的水钵里泡着针灸用的所有银针。
将银针沥干了水,一撮拈于手心,起身到门口张望了下,二哥、三哥都没有回来的痕迹。
她犹豫着要不要下针。
针灸的过程不能受打扰,否则,很容易出现意外。她现在的身体刚康复,谨慎起见,她应该过几天再针灸的,但她等不及了,才冒险提前的。一但开始,连着三晚不能中断,否则之前二晚的努力就白费了。
她现在倒是希望那二位别回来这么快了。
至少等她针灸完再回。
这需要二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
不管了,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再不想聋了。
这么想着,她又走到次居的窗边,交待了声房里的萧清河,“要是二哥与三哥回来,让他们先别进我房间。”
见清河点了头。
她才返回主卧把房门关上,没人进得来,吵不到她,就不要紧。
她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盘腿坐于床上,手里的银针精准地扎进每一个事先已在脑海中预想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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