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实地交待,“你睡着后不久,我就进来了。”
她板起脸,“不是叫你不许打搅我?”
“我看你冷……”他心疼地道,“怕你着凉了,才小心地翻窗进来,后面我真的没有打搅你了,你看,你睡得挺安稳不是?”
“清河有没有跟你说,不让你进房?”
“有。”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其实你刚掌灯回房我就回到家了,清河说你交待了,不许吵你。可……我等了一个多时辰,实在等不住了,也不知你在房里做什么,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正色道,“萧羽川,你昨晚差点害死我。”不是吐几口血的问题,而是一个弄不好,她不但治不了聋,还会瞎的。
“媳妇,你信我。”他急急地表示,“以后你交待的事,我再不会违背了。”
“真的?”她伸出手,“拿来。”
他不解地问,“什么?”
“休书啊。”她冷淡地道,“我现在要你写封休书,休了我。”
“不行!”他粗着嗓门拒绝,“我不会休你的,你这辈子到死都只能做我媳妇儿!”
“我不做你媳妇!”
“不做也不行。”他哼道,“反正我不识字,这辈子也写不了休书,你死心吧。”
“我来写。你按个手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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