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陈氏附和,“就是。要是人人欠了钱都来个一句没钱就可以不还钱,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萧熤山脸色惭愧难受到了极点,做为当家的,也只能再次出口协商,“孙婆,家里现在实在没钱,一共就二百个铜板……”
“什么!就二百个铜板!”孙婆咋呼起来,“我不管,你们家就是死都得给我还出来!”
一直站旁边不说话的苏轻月淡淡地道,“你倒说说,你想让萧家怎么还?”前天晚上二哥才还了一两又十个铜板给孙大夫。昨天二哥又只打到了一条蛇与野兔,就算蛇与野兔卖了,依当下的价值,肯定远远不够债钱。
孙婆是肯定知道萧家没钱的,有钱早就前天晚上一并还了。
孙婆打量着苏轻月,“你倒是个冷静的。”怕卧房里的人听不清楚,喉咙响了起来,“前些日子刘婆子不是出十七两要买苏轻月吗?她后来听说苏轻月要投河,怕买进手了会自杀赔了本,刘婆子也说不买了。苏轻月十七两是肯定卖不出来了。三两五两别的村的人牙婆子估计愿意买。这样好了,把苏轻月的卖身契约给我,我把苏轻月转卖了,亏了算我的。万一要是卖不足五两银子,亏了我也不找你们了,卖身契约拿来吧!”
“滚你娘的死老太婆!”萧羽川听了实在受不了了,“你还想我拿媳妇抵债,老子今天就是不还你钱,你能怎么滴?”
萧熤山也气得整个人发抖。
次居里的萧清河痛苦地闭了闭眼。
“喝!敢情萧家是打算赖帐了!”孙婆大喝一声,“来金,你傻愣着干啥?帮我把苏轻月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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