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萧熤山脸色凝重了起来。
萧羽川想到了同一个问题,“二哥,你说媳妇会不会……走了?”
“不会。”熤山思索了下,“木托盘里的银子还在。她身上没钱,能去哪。”
“也许媳妇不忍心拿钱,独自走了……”想到媳妇走了,萧羽川心肝儿都纠着疼。
“她若是真走了,也好。”萧熤山闭了闭眼,“我跟你都倒下了。家里连下一餐的口粮也没了,即便媳妇留下,也没法生活。走了,至少,她能过得好……”
“她一个女子,离了萧家,能怎么过?你没看到,上一次,她偷了八两银子,照样去了半条命……”
“三弟,你应该清楚,咱的媳妇变了,现在的她若离开,日子不会难过……”
“我就不要媳妇走!”
“留着,萧家也只会拖累她……”
“二哥,她才刚走,我就想媳妇了……”
萧熤山神色沉重而无奈。其实,他也舍不得媳妇,他也开始想她了。
苏轻月到附近的山上与村南的河边转了一圈,办事效率快,大约半个多小时就带回了细嫩的柳枝、桑枝、槐枝各一小捆回来。
这三种树都常见,带点嫩枝哑,根本不费力。除此之外,她看到张大婶,本来想问哪有生姜,与石磨的。
正好张大婶家种了很多生姜、也有石磨。于是,她便买了五斤生姜,用石磨把洗净的生姜给磨成了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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