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现成的,她等在张家院子里,张大婶下地挖去了。
地就在村子边上,傍晚时分去挖,也来得及。
一名看起来五旬年纪左右的男人从屋里端了杯水出来,“萧家媳妇,渴了吧,你先喝口水。”
她来过张家几次,上次听过这男人在屋里说话的声音,是张大婶的丈夫,大家都叫张老爹。
“谢谢。”她接过水杯,呡了一口。
“萧家媳妇,大山、川子,还有清河都还好吧?”张老爹关心地问。
“还好。”
“清河的腿疾是没办法了,可怜那么年轻的小伙子,一辈子也下不了地了。”张老爹说起来一把感慨。
轻月也不知道怎么接话,索性就沉默着。
“川子一好端端的小伙子,也不知道咋回事的,动不动就昏倒,也不知道招了啥病……”
苏轻月心道三哥是中毒,只是暂不便多说。
张老爹又问,“大山什么时候能康复?”
“二哥中的蛇毒过几天就好了,只是他腿摔断了,得养上二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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